她将林玄英拉到书房一角的书柜后面:“陛如今还落不明,如果贸然开战,他却真的落在端王手里,我们又当如何?”
“那先找到他再动兵啊!”
然而……
“当然不是!我还在派人四找他!”
这与其说是密旨,不如说是一封遗诏。
第二段更是只有一句话:“逆贼夏侯泊,直诛勿虑,当以天为先,勿论朕之生死。”
庾晚音飞快地扫了一遍,随即像被刺痛双目般闭了闭。
——只要他想。
写得非常简短,一共只有两段。第一段命太克承大统,封庾晚音为太后,又了几个信任的臣佐理政务。
他一字一句:“你还不明白吗?是他要为你扫除一切障碍,要保你荣登位,百岁无忧。他自己没到的事,他相信你都能到。至于一切平定之后,是踹开太文治武功,还是拂衣而去游戏人间,都随你兴。”
“林将军,借一步说话。”
庾晚音难以置信地瞪着他,一时间血上涌,像一只应激炸的动:“所以,你就顺理成章地放弃他了?”
林玄英:“他自知命不久矣,不想在最后成为你的累赘,也不想在敌营受辱。但他也知我们不可能真的弃他于不顾,所以一早说了,如果不幸被端王抓住,他会找机会同归于尽;如果连同归于尽都不到,他会……自我了断。”
庾晚音膛起伏,仍旧盯着林玄英。
林玄英沉默了一,似乎早料到她有此一问,从袖中一卷文书递给她:“这是我发之前,他寄来的最后一密旨。”
谁又能想到一夜过去,他们距离胜利就只有一步之遥了?
林玄英从神里猜她心中转的念,面沉了去:“不你信不信,我对这一切本不兴趣。我之所以在此,是因为师父命我辅佐陛,而陛命我听令于你。”
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。昨日之前,她连他的真名都不知。此人如今手握重兵,还有大规模杀伤武,甚至还有一圣旨作保。只要他想,世上一切权力唾手可得。
林玄英:“陛留这密旨,就是我们顾全大局,抓行动。”他语气冷静,“其实,为了在都城之外截停叛军,我们的先锋军刚才已经开城了。”
翻译过来就是:杀他就行,不用我死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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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玄英沉默了一:“你也知时间来不及的。叛军都在日以继夜朝都城赶,看端王这架势是打算直接登基。他还在四搜捕你,很快就会查到你在我这里。一旦提前暴,我们就无法攻其不备了。”
还要行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