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辰其实并没怎么喝过酒,以前应酬的时候,都有秘书或特助替她挡酒,而且那些人大多也不敢她,因此也就没有人发现小安总一盅都不到的酒量。
等两个人的影彻底地消失在了走廊转角,叶霖泽才收回目光。
诚然,哥哥在里不算什么好人,但他是个合格的哥哥。
“语汐,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?现在我们是唯一的亲人了,就好好的,好不好?”
谢景琛不动声地上动了一结。
叶语汐沉默地抿了抿。
“以辰, 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叶语汐彻底被她整迷茫了, 也顾不上继续跟叶霖泽吵架了,从眉梢到角都透着一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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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景琛地看着她,过了好一会,低声说了句“草!”。
让谢景琛没有想到的是,她竟然直奔前台,从袋里掏了份证和信用卡,“开个房。”
谢景琛:“?”
乎是想把她往自己这里带。
叶语汐迟疑地了,目送着谢景琛带走安以辰。
但是这些话,注定不能被该听到的人听到了。
片刻后,叶霖泽才开打破僵局,他松肩膀,看起来格外疲惫,似乎是总算丢掉了孤冷的盔甲,这一刻他看起来格外脆弱。
还没等他阻止,前台的酒店职员就动作迅速地好了登记给了房卡。
谢景琛一路把安以辰扶到电梯,正要地室的楼层,却突然被一只莹白的手打断,那只小手抢在他之前了一楼的钮。
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,安以辰看起来比刚才还要不清醒,桃里泛着光,说不的勾人。
谢景琛疑惑地转看她。
“我没有冷旁观,也没有无所谓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不善表达……”这一瞬间, 她丢盔弃甲,扔掉了所有骄傲,剖开了自己的心。
“别回家,”安以辰勾起角微笑,“夜还着呢。”
看来以后不能轻易让安以辰喝酒了。
“好……”叶语汐低,“……哥。”
激烈的争吵突然之间被打断,就像杯被打碎,怎么也接不回去了,两个人沉默地面面相觑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她很少看见叶霖泽这样,似乎自有记忆以来,这个大她几岁的兄就一直是冷峻可靠的样,父母吵架的时候,他会替她关上房门,把争吵声挡在门外,父亲要求她联姻的时候,他会站在她前,地拒绝。
谢景琛赶上前一把把安以辰搂回自己怀里,朝着叶语汐致歉,“不好意思啊, 她喝醉了,说胡话呢,别放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