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她在电话里跟她妈妈讲话说:“那你就不给她不就得了,反正她当初不是自己找到你的,不给她。凭什么啊,当初不都说好了吗?哪有这事,想嘛就嘛!遇到困难是她命不好,她们家怎么老事,你让她多烧烧香去吧!还老想着发财。”
事好像倒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,可是赵乙木听到了木母女的对话,让他看到了这对母女一翻领不认人的态度。那位阿姨还跟她母亲是多年的老友,家里遇到困难的时候,她们母女怎么从嘴里说这样的话。
木问他:为什么?
赵乙木本不会去打听她家里的任何事,但木主动说一个阿姨跟她妈妈合买东西(古玩),结果现在家里说急用钱要把东西了,或者把她的那份钱退了,她妈说不行。东西她还要等着行才能,退钱不可能。要等就等,不等拉倒。
木依旧不接电话,后来就关机了,再也打不通。确实杜韵懿说的对,木是个人渣。敢不敢当,以他对木的了解,这个女孩就是一个绣枕,徒有其表。看着很酷,很洒脱,其实骨里很事故,很庸俗。
可是时间是一个更奇怪的东西,时间久了他们终究还是难以维持这猫捉老鼠的男女关系,特别是木从法国回来后,她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一样,赵乙木不明白人怎么会在那么的时间里掩饰真实的自己,又怎么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改变。
北服的这条路跟当年的那条路确实太像,像的你会恍惚。只是这条路上没有杜韵懿,经常是自己孤一人。赵乙木把这条被他撕来的虫尸拿在手心里,想回去把她夹在书里面,当这个天的礼。
他说:时间到了。
木想问过我没有?不过她还是忍住了。
木总是对别人一态度,反过来对他又是另外一态度。木对他倒不是如同对前任梁山一般的卑微,起初还是一副很骄傲,很不逊的态度。后来是兼而有之,他们二个人好像是一扯的游戏,你我退,我退你,这样的关系赵乙木是喜的,他喜陌生,不想二个人太熟。木也能理解他的这需求,也总是有意的合他,越是这样他们在亲密的时候越是疯狂,越是更加亲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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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听杜韵懿跟他说过一句话:看一个人不要看他对你怎么样,要看他对别人怎么样。赵乙木想木那副看人的嘴脸,愈加认为杜韵懿当初说的太好了。也许有一天木对他也会一样的翻脸,如果有那一天真是悲哀。赵乙木没想过其实分手就已经是翻脸。
回来后的木好像急于跟他的关系更近一步,婚不至于,但总是有意无意的想把赵乙木往她家里扯,这让赵乙木非常讨厌。他觉得他们之间是时候结束了,在去也只是增加无谓的伤害。二个人的默契正在慢慢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