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兵哪怕殊死搏斗,在大势已去时也没能撑太久。
三日后城门被破,满地狼藉。
魏津引兵驱直,奔着皇就杀了过去。
禁军原就疲弱,留在皇里的也只剩些残兵败卒,人们在听闻京城被围时就已设法逃窜保命,这会儿已没剩多少。仅存的希望彻底破灭,永徽帝自知再无生机,孤站在元殿之前,望着自幼大的巍峨城,只觉秋风萧瑟。
随后被魏津一箭死。
魏津则引兵殿,搜到玉玺之后,将皇后、太、贵妃、诚王、信王之尽数诛杀。
反正他早已称帝自立,反贼的名号扬遍天,没打算拿这庸碌无能的狗皇帝文章,斩草除还能免去后患。
一夜之间,天翻地覆。
吉甫之早已藏得无影无踪,满城百姓各自闭门掩,在杀伐声里胆战心惊。
好在魏津与先前作的民不同。他是武将,当了许多年的岭南节度使,于军纪上十分看重。且他虽占得先机拿京城,外却还有谢珽的铁骑从陇右压来,不日就能临于城。恶战在所难免,这时候百姓便是守城的依托,魏津哪敢放肆?
城之初,他就已了命令,不许兵将滋扰百姓,只需捉住那些要人即可。
兵将们还算听话,都没敢来。
拿皇后,魏津没敢太兴,迅速休整兵布防城池。
百余里外,谢珽亲率铁骑压向京城北侧。
萧烈在灭了梁勋之后,分兵两路,一路绕到魏津背后断其的退路,另一路则折向西。此时,已然与谢珽事先布的韩九成、田冲等人合力,领着兵壮,将京城东侧收中,守住门。裴缇在陇右盘桓许久,仗着剑南早已归服不敢擅动,自凤州携重兵而来,将京城西线守得密不透风。
这都是河东的梁,战功赫赫。
如今三路合围,只将京城的南门留给魏津,攻城号角响时,铁骑直如黑云压来。
魏津既已夺得玉玺,焉能撒手?
岭南与河东可算一南一北遥遥相望,中间夹着好几位节度使,此前除了彼此谋算之外从未当面过手。
河东的战绩无需多言,谢珽先是横扫陇右,后又拿宣武,铁蹄过所向披靡。魏津固然不及他名闻四海,却也是雄踞一方的老将,多年筹谋费尽心血,这回虽在淮南碰了钉,在山南两却势如破竹,后又抢先攻克京城,夺得玉玺,尝到了住皇的滋味。
魏津年已五旬,自忖也算战功赫赫。
想着谢珽虽有善战之名,到底年才弱冠,后辈晚生不足为惧。且他占着守城之利,麾兵将又因刚拿京城,士气十分涨,断无战败之理。只消死守城池,仗着南边源源不断的补给,撑他三个月不是问题。届时北梁闻风而动,谢珽首尾难顾,京城之围自然能解。
他这皇位,亦可由此坐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