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完大学之后,便跑到欧罗去了,然后再也没回来定居。这可让乔瓦尼夫妇生气极了,但她虽然歉疚,却从来没有因此束缚过自己,如今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女儿就是个不羁的灵魂,当不了也不想当那安分成家的传统女人。」
菲莉茜显然是在西恩娜上看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自由。
「你也可以跟她一样的。理论上来说,只要你决不愿意,你的父母再有钱权,也无法涉你。」
菲莉茜自嘲地说:「也许理论上是这样的,但是我面临的东西与她不一样。乔瓦尼夫妇在这方面也远比我的父母要宽吞。」
我有些默然。
菲莉茜提起父母时,从来都如
此二元化。
好的时候对父母的与激溢于言表,但坏的时候……则像是像现在这样,面对仇人一样愤慨。
我岔开话题,:「不过,你今晚的表现堪称完呢。我倒是觉得,若你的父母愿意给你的梦想一认可的话,你完全可以一边当舞者,一边轻松地应付作为哈特曼家族继承人的社担。」
菲莉茜耸肩:「也许吧,但是他们是不可能让我两边都兼顾的,他们从骨里便看不起这个职业。而且,一想起这是他们为我预设的,无可违背的路,我便只想逃得远远地,永远不要再碰这些东西。若他们因此到失望和愤怒的话……呵呵,我倒是会觉得很开心呢。」
我看着菲莉茜冰冷中有些快意的神,斟酌了一话语,还是开劝告:「菲莉茜,虽然这私事不到我来嘴,但我觉得……哪怕你的父母如此不留面地想要控制你,你也没必要一直回报以同等的决绝和敌意。」
菲莉茜抿着薄,没有声。
我见状,换了个说法:「这不是说我觉得你该理解你的父母或者对他们宽宏大度之类的狗。只是,于现实的考量,你如果愿意考虑化一自己的姿势的话,也许在未来能够与他们达成一个彼此都能够接受的和解。华国有一个大文豪曾经说过,要是想在屋里开一窗,可能不会被理会,但是要是要求掀屋的话,那同样的人可能就会觉得开窗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了。这心理的变化,你或许可以利用一番。」
菲莉茜有些意动,但是还是有些不愿:「你说的有理,但是我还是不喜。凭什么我的生活,我的梦想,还要委屈自己来求得一个本应只属于我的选择?」
她有些自嘲地笑:「我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父母与家族给我的,但是我愿意舍弃这一切去追求自己想要的,反而是爸爸妈妈试过以此要挟我之后,又改变主意了,因为比起财富,家人之间的亲才是我难以割舍的啊。明明我们都知这一,却还是要与至亲之人勾心斗角……真是太可笑了。」
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轻声:「我知,这一也不公平。但,正因为是你的人生,哪怕别人可以将之当成筹码,你却万万不能同样地意气用事啊。就算要现在吃一苦,受一委屈,也值得让你去这么,这样才能让你在未来能够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。我也希望,你的父母对你的能够让他们理解你的愿望。也许有一天你不得不与你父母摊牌,但在那一天到来时,我会站在你边的。」
红发人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阵,有些苦涩的脸忽然柔和来,了一个淡淡的笑吞:「多谢了,凌云。那一天不会太远的,到时候,我会指望你的。」
「一言为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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