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的空白期,之后考试便接踵而至了。
不过对我来说,经济和统计学都不是问题,只有法语稍微让我疼一些。
我是考虑过随便煳过去,但是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,毕竟自己就不是那样的人,无论是什么样的考试和课程我都想全力以赴。
而且,我并不想成为一个不是自己的生活与世界,便肆无忌惮地行事的人。
借汝份,偿汝因果,并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艾莉克希丝其实是最适合的复习伙伴,相信她也会很乐意地帮助我,但是……我们之间还是弥漫着说不的尴尬,过去这段时间每次与她际都会有一言又止的犹豫,很是令我犯愁。
关于这一,颜君泠倒是让我稍安毋躁,表示很快就会有一个契机让我们和解,我也便只能耐心地等待。
这天,我在奥丽维娅办公室里浏览网页时,手机忽然震了震。
我看了看,却是艾莉克希丝发来的短信:「嘿!周便是法语考试了,你复习得怎么样?」
「一般吧,这算是我最没有把握的一门课了。」
「要不要一起复习?」
「与其说一起复习,倒不如说我要大量依赖你的知识了。请务必要带带我。」
「哈哈,你过几天有空么?我们一起去芳香疗法吧,我好久没有去过了!」
「选个时间吧,我一定会到的。」
我放手机,若有所思地摸了摸。
这是颜君泠为我们创造的机会么?还是只是艾莉克希丝单纯作为朋友的关心而已?「在想什么呢?」
奥丽维娅从门外走了来,看到我思索的样,随问。
她乌黑的发扎了一个漂亮的低位尾,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在后。
今天的奥丽维娅穿了一件视觉风格非常杂,非常朋克的黑乐队卫衣,那与红绿黑混合在一起的狂放字让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乐队。
她坐回椅里,掩嘴地打着哈欠,伸了个懒腰。
哪怕是在宽松的卫衣,这个举动也让她前那对丰盈的双峰撑起了惊人的弧线。
她眨了眨睛,促狭地笑:「嗯?今天好像有不对,你竟然这么赤地在看我的。」
我没好气地说:「你今天倒是一如既往地喜说垃圾话。我只是看不清你的卫衣是哪个乐队的而已。」
「哦这个?这是我很喜的一个地朋克乐队,叫PitfallofMyOwnUndoing。别看这件卫衣好像很廉价的样,这是他们三年前自费印的,总共才了不到两百件,可是很有收藏价值的哦。」
说起这个话题,奥丽维娅丽的大睛亮起动人的光芒,倒豆一样说了一大通介绍这个乐队的话。
虽然我对朋克音乐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对面的这个女,对她篇大论的音乐风格,现场演,与最近风格转变的各论述没有丁认知,但也乐得静静聆听她充满了的介绍。
「……所以,他们最近的EP虽然令观众两极化,但是在我看来,却是一个难得的自我突破。」
奥丽维娅意犹未尽地止住,看到我笑的样,不满地说:「喂,你在听吗?」
「在听在听,只是你可能估了我对地朋克音乐的知识。」
黑发人一副惋惜的样摇了摇,思索了片刻后,忽然拍手:「那可不行,作为我的朋友,是不能不接受朋克摇的洗礼的。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看一场演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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