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很幸运的人。我也由衷地希望她会理解你到底为了原则和纯洁的,抵御了什么样的诱惑。」
她喜上的是一个从危机中拯救了她的英雄,而我觉得,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在那个场合里救了她,也会获得同等的好的。」
我不由得认真考虑奥丽维娅的话。
过了一阵后,她才声音涩地说:「我算是明白了。你就是个心理变态,不,倒不如说,你对德的追求有太烈了,以至于让你无法忍受一丁偏离理想的状态。」
「在这么一个有着生命危险,需要小心翼翼提防一次袭击的环境里,我作为表面上唯一一个能够真正帮到艾莉克希丝的人,要是利用这份信任,这个拥有了太多主动权的位置,与她往的话,难不是一趁人之危吗?或者,换句话说,如果她并没有对我因此产生任何超朋友关系的好,我却依然对她表示望,她也会因此觉到压力,甚至有可能为了安全委曲求全的吧?」
这次之所以会这么忌讳,分原因是为了上面所说的顾虑,但大分还是因为我已经有恋人了。
如奥丽维娅所说,若是没有梁清漓的存在的话,那就算我觉得艾莉克希丝并不是真正地喜上我,也不会这样一机会都不给。
奥丽维娅蹙眉:「等等,不要告诉我,你觉得这样赢得她的好,她喜上的不是你而是『被救』这个行为?还是说你觉得这样算是作弊了?」
奥丽维娅摇疲惫地说:「天啊,你可真是个……独行特立的家伙。我算是明白了,你对对方的要求和对自己的要求一样严苛。不是真正的,发自心的喜『你』这个人,而且反之亦然的恋,你是难以接受的,是吧?但是从某程度上来说,你这么武断地判定艾莉克希丝的心意不够真实,对你的了解不够刻,实在是很傲慢呢。
我叹气:「是的,你说得对,确实除了傲慢和自以为是之外,无法更准确地形吞这行为了。也许,也许我确实对艾莉克希丝太苛刻了。但,至少我不双标吧,在认为艾莉克希丝喜的不是真正的我同时,我也充分意识到,自己喜的那个人也本不是真正的艾莉克希丝。我们俩都是一样的。我明白『真正地了解一个人』是一很难达到的理想状态,我也不一定非此不可,只不过总会有一不甘心。」
我顿了顿,组织了一语言,,「不要忘了,在短短一个月前,我便已经用尽手段地在追求她了,而那时她并没有对我有任何的好。这么一对比,很难不认为,她不是喜我,而只是因为被我救了,所以产生了对恩人的依赖和信任而已。」
「这我也不否认,不过,比起这彼此都不是真正地了解对方便产生好的况,我还是宁愿后退一步,去追求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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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我也并不是那极端理想主义者,完全隔绝任何不是百分百符合理想关系的人。
奥丽维娅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迟迟没能声。
我看了看她,话锋一转:「比如说你,奥
你又不是她,凭什么觉得她的喜不是真的?」
黑发人稍稍思索了后,说:「理论上,你说的那况当然有可能发生,而且也确实是一极为卑鄙的法。但是理论是要与现实结合的,而现实里,我相信以你绷得这么的心态,艾莉克希丝又显然不是傻,是没有这危机的。事实上,与你所担心的,恰好相反的事倒是发生了:你完全没有以此要挟艾莉克希丝,她反而因此主动勾引你来了。所以,若还是要说这是你拒绝她的原因的话,我只能得你有神洁癖这个结论了。」
我有些不自在地活动了一手臂,说:「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啦……除了我刚刚说的原因之外,还有就是,我并不觉得艾莉克希丝真的就喜上『我』了。
「虽然我预料到你必定不会很赞成我的想法,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。」
「嗯,对,就是那样。她被动了,但是动并不是喜。而且,倒也没有作弊那么严重啦,只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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