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傅凉薄被叫走之後方湛就一直感觉怪怪的,却又说不出是哪里,後来他伸懒腰的时候顺便扭动了脖子,由於休息室的门是透明的,他刚好对上傅凉薄的双眸,真的感受到来自死神的死亡凝视,总之那是让人背後发凉的眼神。
接着他尝试在说话时与傅良言拉开距离,那道目光就变得没那麽慑人,他不知道傅凉薄这样一直关注他们还能听见父母在说话吗,或是聪明人其实都是一心二用的高手,他没有多做思考,觉得还是帮助兄弟再多测试几次好了。
拉近,远离,拉近,远离,重复无数次之後方湛已经不觉得那是死亡凝视,他彷佛已经看见阎罗王在跟他招手。
这一次他凑近傅良言耳畔,仔细计算角度的话,从傅凉薄那里看过来会很像他们在做些什麽见不得人的事,已经没有形容词可以形容那双眼眸,方湛很庆幸自己有高额保险。
事实上,傅凉薄的心思确实没放在与父母的谈话上。
二老仅是一直耳提面命晚上的宴会要跟多少企业家的千金多多交流,有喜欢的就告诉他们,凭你的条件不用担心等等省略万字重复的内容。
耳朵嗡嗡作响,他很想直接揍破眼前这道玻璃门把他们两个扯开。
原来傅良言是可以一边说着有多爱他,又一边和别的男人接吻甚至是在他面前,表面上可以装作毫不在意,心却已经开始下坠到很黑暗的地方,他b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爱他。
「你知道吗?」方湛问。
「不知道啦讲重点!」傅良言催促,从以前就爱玩文字游戏,到底是谁光听「你知道吗」四个字就会知道。
「就是从傅凉薄那个角度看过来,我们两个超像在做接吻之类的行为,我猜他十之看到然後误会了,而且是很火大的那种。」
傅良言很快就把方湛推开了。
「我真的——」
「就当作是测试。虽然这种方法真的很不道德,我赌他不可能对你没感情,他多的是方法让你消失在他面前,没道理留着你在身边放肆。」就凭那个死亡凝视他这局一定是稳赢不输。
「输了怎麽办?」
「没怎麽办。」方湛耸耸肩,「反正你都说他不爱你,那就是再接受一次既定的事实而已啊。」
傅良言狮子大开口,「82年的lafite,两支。」
「你又不喝lafite,连赌都要为了他敲诈。」方湛傻眼到差点忘了自己要的东西,「成了给我a中的股份。」
「a中的股份才值多少钱你也要?」
「没多少钱才没买,我喜欢高风险高报酬的东西,a中的股价就那样,我实在下不了手。」
方湛担任教师多年,以至於傅凉言都快忘了他是经济学系的出身的,他感觉这厮要那些股份一定又要做些令人无言的事情,「你先说要干嘛我再决定要不要给。」
「有点权势才能横着走啊,要不然我每个礼拜都被开检讨会就饱了。」
「5%怎麽样?」傅凉言憋住笑意回答。
「9%。」
「7%?」傅良言继续讨价还价。
「不。你知道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,还是你觉得让学长承认对你的感觉还b不上这些股份重要?」
傅良言咬牙切齿的应了下来:「成、交。」
等他们谈完条件时,傅凉薄已经不在休息室里。
傅家二老很快就从休息室里走出来,出於担心,见到傅良言在外面时安媛又忍不住交代了一次,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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