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稳一任驸就好。日后辅佐太登基大宝,从旁燮理为国办事足矣。”
“没有,俊儿哥说说好吗?”
“不急,若想离开安,须要办好三件事。”房遗看向,笑:“漱儿猜上一猜?”
“传说在青城山上有一条...”
“漱儿,天不早了,早些休息吧。明日朝会过后,我还要去立政殿朝见皇后娘娘呢。”
“不错,正是范蠡大夫与施夷光。”房遗望青萝幔帐,私语:“想吴越秋范蠡助越王复国,此等不世之功尚且能够放,何况你我只是隐居数载而已。世上争名易、弃名难,拙于谋不好。”
打消疑心,房遗话归正题,“我今年不过二十岁,年纪尚轻、阅历尚浅。读书行路阅人,样样稀松。怎能堪以重任?”
房遗微微摇,“不必,此事待等大婚过后再行定夺吧。”
“好,俊儿哥漱儿要听故事。”
“好,漱儿听好了。”
“漱儿真聪明。”房遗笑,“一二事不难办理,只是太殿未必肯放我离去。山东士族需要我去沟通,太如今病还未痊愈,少不得要挽留我。”
“可惜什么?”房遗眸中闪过一抹警惕,看向暗:“漱儿...是在试探我?”
“有大哥和三弟在,况且关先生也在安,临行时与他代几句便是。”说着,房遗暗想:“当初那九金针却是没有白教,有关木通在父亲、母亲、杜叔父俱都无忧矣!”
“漱儿全听俊儿哥的,只是公爹婆母在安...俊儿哥放心去梅坞县?”
“泛舟五湖?朱陶公与西施娘?”
一夜无话,翌日清晨。
话说一半,房遗低看向,只见妻眸中噙着泪珠,正脉脉注视着自己。
说着,房遗扬手狠狠了自己一耳光,转:“世上哪有一帆风顺的事?我年岁还小,今年不过...”
“唔...”房遗气结几许,转:“适才有只蚊虫,我一时用力过猛,无妨事。”
摇了摇,:“俊儿哥,你为何掌掴自己?莫不是心生烦闷?”
“比仲和乐毅...引山林...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房遗轻笑一声,心:“房俊啊房俊,你真不是东西!怎能怀疑漱儿?!该打!”
“漱儿?为何哭了?”房遗顿话语,急声问:“小腹又疼痛了?”
听完房遗的讲述,轻轻,过了半晌这才:“只是...俊儿哥,这样不是太可惜了吗?”
“小红帽和大灰狼?漱儿可曾听过白娘?”
莞尔一笑,:“第一,妥善理好岑懋纵火一案,避免其牵连到孙舅父。其二,争取襄城一同去往梅坞县。其三...应当是如何说服太...承乾兄了吧?”
“去到梅坞县隐居固然好,可是俊儿哥这才怕是要明珠蒙尘了。”扬手轻抚夫君脸颊,忧心:“俊儿哥如此大才,怎会不想名垂青史?周公伊尹、仲乐毅一般的人?”
“不如漱儿去跟兄说?”沉片刻,喃喃。
“青城山?余沧海就在青城山!俊儿哥还是讲一讲笑傲江湖吧。”
“不如先行沉淀几载,去到梅坞县隐居,或任县令。”说着,房遗低香了一,轻笑:“依照范师爷的才华,足可以办理一县之事。到时你我泛舟五湖岂不快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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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房遗有成竹,微微,“既然如此,何时向父皇上书?”
房遗蹑手蹑脚梳洗过后,换上官衣、好官帽,随后缓步走正房,摸黑赶往东崇教殿参加朝会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