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捧盏饮茶,正要说些什么,忽然听到哭声再起,不由眉攒簇,冷哼:“真是一帮无赖!”
转便回到了状元府中。
“什么!”房遗初为人父,对于“大官儿”十分惦念,更何况发妻染病恙,一时间心中焦急无以复加。
二人说说走走,来到正厅,但见申念行和关木通还在品酒饮茶,房遗不禁赞叹一声,“这二位心真大!”
“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军粮总要押的。”
回到府中,房遗焦烂额的对府小厮吩咐:“沏上一些凉茶,叫那帮言官解解渴!”
“公主有恙...莫非是被府外的哭嚷声惊扰到了?”
“没事儿,三哥现在是后军督府,他的话就是军令!”
“这哭声...”关木通轻抚白胡须,喃喃:“十分吵闹。”
一番寒暄过后,四人重新席,一边品茶,一边商议起了“退敌之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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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俩老儿被吓得不轻,候霸林苦笑一声,放枣木,拱手:“防的!”
“刚刚还好好地,不知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房俊怎么说也是当朝驸,挂尚书右丞衔儿,堂堂三品大员竟成了缩之辈,真真亘古奇闻、亘古奇闻呐!”
正当几人被哭声扰的不胜其烦之时,秦京娘忽然慌慌张张的跑正厅,对房遗:“何郎,公主她...她呕吐不止。”
正当正厅中谈论的如火如荼时,状元府外一众得到凉茶加成的御史言官,个个满血复活,开始了新一的“指棺骂房”。
“当初冒名国监,本就是杀重罪!况且有毒杀了萧驸,此等贼万万留不得!”
事实证明,这帮御史言官除了逞之利以外,真的是四不勤五谷不分,刚刚还吵吵嚷嚷要为孙冲主持正义,一提再敲登闻鼓,个个全变成了霜打的茄,站在状元府前蔫了吧唧直发愣。
“是啊,吵得很呐!”申念行苦笑一声,继续说:“堂堂国舅,当朝丞相,怎会使如此作的手段?”
当然这番话的合适,是针对房遗心那团积郁难消的熊熊怒火来说的!
“那当如何?去到皇城再敲登闻鼓?太殿已然发怒了!”
小厮走后,房遗与候霸林并肩朝正厅而去,边走边:“这帮人练过快板书?还是学过贯儿?嘴好厉害!”
“当初推举孙驸接任后军督府,便是缩之举,明知哈迷蚩恶气难消定会施以报复,却还竭力推举孙驸本府押粮前线,居心不可谓不叵测!”
“军营劲卒?”房遗忽的停脚步,对候霸林摆手:“不可不可!军营将士无有军令怎能擅自行动?”
“贤侄,怎么样...”申念行话说一半,但见候霸林愤愤不平,手持枣木更是骇人三分。
“哦?怎么弼升官儿了?”
候霸林虽然被吵得心神烦闷,但一想到言官吐沫星横飞的恐怖场景,却也是变成了棉,任人打来任人。
“哥哥莫要担忧,范师爷已经去往军营寻找三哥、四哥去了,到时候军营劲卒一到,害怕他们反了天不成?”
听完秦京娘的讲述,关木通微微,心知此乃妊娠基本反映的他,却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孙无忌之所以会采纳岑懋这招“一哭二闹”的拙劣伎俩,倒没想着房遗会给什么答复,此举实则是在笼络安城的舆论导向,只要博得了民心,“倒房风波”便算是十拿九稳了。
孙津见房遗闭门不,知御史言官没了用武之地的他,颔首沉少许,开:“哭!继续哭!”
“哎呦!少公爷,你这是?”关木通也被这阵仗吓了一,连忙起。
此言一,孙府小厮、婢女纷纷痛哭嚎啕,一时间声振屋瓦,就连半里之外的行人都被引了过来。
反倒是那位老好人,挑在合适的时机,说了一番极为合适的话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