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邹应龙在御史台依仗辩称雄,但房遗这位“文抄公”的才却也是不遑多让。
“房驸,此番我等前来只是想帮孙驸讨回一个公,还请驸辨明一二。”
“哦?孙兄,你的病痊愈了?”房遗见孙澹中气十足,不禁好奇的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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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,还望房驸还我兄一个公。”孙澹接茬。
“两军对垒瞬息万变,房俊一介凡人焉能预料?”
邹应龙倒也不客气,清了清嗓:“驸,敢问你为何向太举荐孙驸为后军督府?”
“有是武死战文死谏,这帮哥们一天天全都洗净了脖,等着被开刀问斩好博得个名垂青史...”
孙拂袖冷哼,“谁不知我大哥是你举荐的?”
见棺椁上不曾钉钉,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大半。
此言一,后那帮看闹的言官总算抓到了突破,一个个群激奋,这帮靠着骂人吃饭的芝麻官儿,早就对房遗的“所作所为”恶痛绝,当然他们对房遗的认知绝大多数是受了“岑懋童谣”的蛊惑。
自从国监手谈之后,房遗便在孙澹那幼小的心灵烙了一个极的印记,此刻见老对手言询问,孙澹只得悻悻:“多蒙驸医治,我的病好了!”
还没等孙津开,孙倒等不及了,“哪个与你这贼同年?!”
“呸!谁是你兄弟?还我大哥命来!”孙不及二位哥哥有城府,此刻见房遗来,来不及细想便逞了一个之快。
“果然是副空棺!”房遗心中暗侥幸,接着对孙津拱手:“年兄,这算何意?”
房遗定睛细细打量,但见走言官队列之人,着红官衣,纱帽十分周正,面若红枣,一五柳髯直垂间,一言一行颇有晋代名士之风。
“呸!”孙误以为房遗有讥讽之意,脚呸了一声,还嘴:“你才有病!”
见房遗不但引经据典化解掉自己的疑问,还反过来跑一个询问,邹应龙颇意外,正了正心神继续:“房驸可曾料到哈迷蚩在五设伏?如若料到怎不事先提醒孙驸?”
邹应龙掸了掸衣袖,面不改:“本官御史台右都御史邹应龙!”
“更不屑去!”
“嗯?”房遗望孙,嘀咕:“令兄与房某皆是士及第,房俊忝居状元,令兄屈居榜,难兄弟忘怀了?”
“但不知尊驾贵姓?”房遗并没有见过邹应龙,但如果他知正是这位“晋代遗风之士”在东朝会上对自己贬了又贬,踩了又踩,怕是会气得直接将他无视掉。
“不好对付,委实难以对付!”
思忖利弊,房遗挤一丝笑容,拱手:“邹御史,有话但讲无妨。”
孙津扬手打断孙,忍着心中怒火,拱手:“年兄,小弟此来虽然有些冒昧,但实为为兄讨回一个公!”
“自古以来举不避亲、外举不避仇,房俊秉着中正之心为国举荐贤良,此举难有何不妥么?”
“右都御史?御史台二把手?言官们的儿?”房遗初听邹应龙的官衔儿,不禁心间一颤,前世他熟读历史,自然知这帮言官的厉害之。
寒暄过后,见三兄弟声声要替孙冲讨回一个公,房遗苦笑拱手,“令兄遭难房俊悲恸,但此事与房俊有何相?”
房遗被邹应龙这脑补猜测惹得心生不悦,话锋一转讥讽:“况且房俊才疏学浅,无凭无据断不敢行纸上谈兵、胶鼓瑟之事。自古来空猜测、书生谈兵误人误己,此等荒谬之事房俊断不敢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