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?”白简低头朝着酒盏打量了几下,喃喃道:“这酒怎么了?”
李承乾见房遗爱面露喜色,饶是他心中隐隐猜出这事与李世民的旨意有关,但情急下还是被白简带跑了思路。
举杯轻呷了一口西域美酒,李承乾反复确认酒水没有异味后,好奇的道:“这酒没问题啊。”
见二人面带疑惑,房遗爱朗笑一声,伸手一拍胸脯,接着摸了摸鼻子,“这事儿,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敢莫是治疗军中将士伤口恶化的良药?”
“不错。”房遗爱仰头喝下酒水,轻笑着道:“此事房俊有五成...七成...九成的把握!”
李承乾双目微睁,深吸一口气,不敢确信的道:“御妹夫,此事干系重大,切莫要勉强而行啊。”
见房遗爱即将被李承乾拉下水,白简连忙劝解道:“这事儿原本是太医署的差事,驸马就别跟着蹚浑水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房遗爱对二人一一拱手,含笑自信的道:“少年时,我无意从孙思邈老先生哪里听说过一剂药方,想来十有八九可以治疗军中将士的苦病。”
“孙思邈?”
“药王爷?”
李承乾、白简眸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惊讶,接着喜笑颜开的道:
“这就好了,药王爷的方子保准没错。”
“御妹夫,若是办成此事,小王一定信守承诺,将点心与妹夫送来。”
房遗爱起身拱手,郑重其事的道:“微臣一定不负天子殿下厚望。”
“无妨事,御妹夫制药需要什么,尽管跟小王开口,小王能够找到的,一定全力相助。不能找到的,也派人上天入地细细寻找。”
李承乾举杯与房遗爱对饮,席间笑语晏晏,二人各怀心事,可苦了在一旁陪坐的白简。
“什么?这二位爷三句话不离点心,这点心有那么好吃吗?中原果子干儿?少时去御膳房讨要点尝尝才好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眼望一桌残席,李承乾志得意满的喝过凉茶,接着起身道:“御妹夫,小王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房驸马,咱家也该回去了。”白简走到李承乾身侧,伸手搀住这位喝的咛叮大醉的太子爷,对着房遗爱挤眉弄眼道。
见白简提出亲自送李承乾回宫,房遗爱安心点头,拱手道:“太子殿下慢走,白总管辛苦了。”
三人并肩走出状元府,李承乾脸色微红,打了一个酒嗝道:“御妹夫,小王在东宫静候佳音。”
“微臣明日便着手办理。”房遗爱眼望府门前一哨禁军,苦笑一声,心想,“原来太子先前已经叫禁军封门了,看来之前我的担忧却是多余的。”
在禁军的护卫下,李承乾坐上乘轿,而白简则走进大轿后方的青布小轿之中,一行人在夜幕下悄悄朝着东宫走了过去。
返身回到状元府中,房遗爱站在正厅下的台阶前,眼望东西两间厢房,又朝着正房细细打量,心中疑惑再次升了起来。
“玉儿究竟有没有痊愈?眼下为何她的安危,我依然登上了李承乾的大船,这样做也算是仁至义尽...”
想到一半,房遗爱晃了晃头,深吸一口气,径直朝着西厢房走了去。
走进西厢房,见谢瑶环正在书案前温书,房遗爱轻笑一声,反手插上门闩,轻声道:“环儿,还不曾睡下啊?”
“官人。”见房遗爱到来,谢瑶环眉开眼笑,合上古书,轻移莲步走到夫君面前,为其换下长衫后,笑语嫣然道:“正在等官人。”
“哦?环儿怎知我今天一定会来?”房遗爱醉眼朦胧的看向谢瑶环,伸出右手食指轻抵佳人下颌,悠悠的道:“灯下看美人,更增三分颜色。”
谢瑶环玉颊映红,搀着房遗爱缓步走到榻边,蚊声呢喃道:“官人,请...”
“请什么?”房遗爱换下亵衣,轻抚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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