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,我知你在里面,快开开门!”
夏鱼推开揽在自己侧的人,嗔:“快起来, 楼前后两个门都在里面锁着呢, 一会儿王伯和果儿回来不了屋了。”
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,夏鱼在里面就是不应声。
门外的人没再继续关注夏果,转而又暴力敲起大门。
夏鱼手握算盘,面复杂,早知夏果有这机灵劲,她就继续躲着了。
“叔,我去后门看了,后门外落锁了,他们可能是从后门走的。”
“走什么走,没看见外面连个锁都没落,肯定是在屋里门闩了!”
“是啊,我们不是坏人,就是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“算了,走吧。”为首的人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。
听到他们说要走,夏鱼吊着的一颗心才落来。
夏鱼翻了个大大的白,不是坏人能把小孩吓跑了?
池温文弯起角,慵慵懒懒地:“这个时间估计他们还在吃早饭呢。”
她窘着小脸,黑亮的睛眨了两:“我觉得我们也该起来吃早饭了。”
“你们找谁呀?”熟悉稚的童声在门响起。
夏鱼仔细听了听动静,门约莫有四五个人,应该都是男的,他们似乎也不是来订餐的客。
“是不是要过年,人都走了?”另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。
夏鱼的心咯噔一,这不是夏果的声音吗?
“小孩,你知这家人住在哪吗?”
“嗯, 我去买些粥回来,你再睡会儿。”说完,池温文在她眉间轻落一个吻, 才撩开帷幔起了床。
“掌柜的在吗?”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不耐烦。
当然, 在池温文走后,夏鱼自然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她索起,洗漱一番了楼。
有余酒楼位于正街上,人来人往,那些人是肯定不敢砸门而的,就是听着咣咣的敲门声比较闹心。
“咕噜。”提起早饭, 夏鱼的肚很给面地呼应了一声。
“咣咣咣!”一阵鲁的敲门声传来。
“叔,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动静。”
她轻轻搁笔,猫腰蹲在柜台,避免被人从隙里瞧见。
难得闲来无事, 她从柜台里翻一张草纸,罗列起要准备的年货,等一会儿吃完饭后去年集上看看。
“不知,我是来买卤味的。”夏果异常淡定地说着。
“哎,那小孩怎么跑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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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抄起柜台的盘算,噌地站起,桌面上的笔一被她撞飞,啪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这样的实力悬殊,鬼才去开门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