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鱼三人一齐朝着柳大人行了一礼。
两人暗暗记了名字,决定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人。
一炷香后,就在夫妻俩等得不耐烦的时候,柳大人带着两位穿着常服的中年男一同走屋。
柳大人注意到两个暗访人的小动作,冷着脸唤来人,将夫妻赶了府邸。
夏鱼无所谓地坐在椅上,目光盯着门,等着柳大人的到来。
柳大人客气地让几人坐,然后代了人奉茶。
柳大人脸一僵,也不太好发脾气,耐着解释:“方才临时有些要事理。”
听夏鱼背后没什么势力,默默往后挪了两步,表示着自己的态度。
思来索取纠结了一番后,文金贵起拱手:“柳大人,鄙人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,先告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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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从事事向来谨慎小心,不会留蛛丝迹的纰漏,但他不同,他是个商人,又有文从事靠山,有时难免会动些歪心思。
跟着柳大人来的两个男相视一望,默契的了。
若是让人查到了他的上,文从事一定不会绕过他的。
的男人跟着:“就是啊,小心我们告诉史教,说你不公正!”
厅中瞬间只余剩夏鱼一人,柳大人对她有很的印象,尤其是她与恩师范龚还有集。
的男人早就等得烦躁不堪,这会儿一也压不住脾气,怒:“啥事啊,是家里死人了,还是门被车撞了?有事你就不会让人过来通知一声,就让我们等着?”
夏鱼暗暗打探着那两个穿常服的人,只见他们穿缎面衣袍,脚蹬皂靴,腰间系着枚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佩,一看就大有来。
他们一看夫妻,便知史教有问题。如果没人撑腰,他们是断然不敢如此放肆的。
文金贵是文从事的表侄,与文从事一样惯会看人,他也注意到了今日柳大人旁的两个人。
柳大人沉了脸:“我看这酒楼也不到你们买了,二位请回吧。”
这暴脾气跟史教是十足的像。
因为史教在军中颇有势力,早就习惯了仗势压人,而且柳大人据说是个没有背靠关系的孤官。这会儿她对着柳大人说话也是没有半分的客气。
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从京中来的贵人。
随抱怨:“柳大人你这有什么事啊,让我们等这么时间!”
“凭什么?”不服气地嚷嚷,“我夫哥都说了,这是官家给的福利,为了让自己人以后办事更卖力。你凭什么不让我们买?”
她觉得这两个人八成就是京城来暗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