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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死了。”
“承蒙大家照顾,还不错。”
“没,人都死了,还折腾什么,再说了,我三弟待人可好了,谁还能害他,只是怀疑而已。”
“不是,死了,去年死的。”
“记得,是福记的伙计。”
“对对对,没想到还是一家人。”
从铁匠铺来,梅十三有些失落地在街上走着,他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,不知谁才是云中燕,想着想着,他决定到西贵县走一趟。
梅十三连夜赶到了酉富县,或许老顺见到的那个人,就是云中燕,他请段铁匠打了镖,然后杀人灭。
“倒在大街上,郎中说是中了风,哪有中风是这样的,鼻嘴都是血,我们怀疑是被人了毒。”
“梅家的佃,我也姓梅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想来看看,听说你这里生意很好。”
“死了?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没,早上来了个人,说有位爷要东西,让三弟去拿原。”
“你是哪人?”
“官爷是个中人,你到此,不是钉掌吧?”
“见不着了。”
“就是个跑的,住在福记的一位爷要东西。”
“总算有人来问了,我三弟他死得不明不白,到县衙去报官,也没人理,都地字一年了,三弟的坟草都很了,唉,说来也怪,那天他说去接个生意,然后就死了。”
“南人,梅家的佃,我姓冯,大家都叫我冯大锤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你打过这燕镖吗?”
“这就是缘分。”
“不是你。”
“毒,没验尸吗?”
“梅家的人可不会这事。”
掌柜想不起住在店里的人,去年的薄早就烧了,到了年底,一年的薄就会烧,人来人往,他没有印象,但伙计老顺离开,让他失落了好一阵,这人勤快,一人俩,说家中老母病重,回去了就没再回来,老顺住在酉富县,有二十里地,掌柜的后来请了人,也没打听。
但梅十三有预,这个顺,说不定也死了。
“看你也是新来的,段铁匠都不知,他可是手艺最好的人,能打很多东西。”
“这样啊,那得去拜会拜会。”
“段铁匠,你怎么知他能打?”
西贵县是酉州以南的一个县,与酉州城相距五十里,向问天与杜如海回了酉州,豹与王笑随同梅十三一起到西贵,没有到县衙,直接找到了段家。段家的铁匠铺很大,很多铁匠在打铁,冯大锤所说的那个段铁匠,是手艺最好的段老三。
冯大锤放了手中的铁锤,走到桌前,拿了两只碗,倒了两碗茶。
“那他去什么生意,没说吗?”
“搬走了?”
豹与王笑去了衙门,查到了有十个叫顺的,有几个住在县城,有几个住在乡,准备明日挨个的走访。
福记的伙计走了,半年前走的,回了老家,说老娘病了,一去不返。
线索又断了,只要找到打燕镖的人,就能知云中燕的模样,可好不容易从冯大锤中打听到燕镖,那会造镖的人却死了,难是杀人灭?
“这么肯定?”
“没,打不了,不过,这东西也只能是西贵县的段铁匠能打。”
“官爷来找我,不会怀疑我就是云中燕吧?”
“是吗,看你不是南人,是后来才拜在梅家门的吧?”
“福记的伙计,他要什么东西?”
“兴和忧愁的时候。”
听说上差来了,县令急忙前来拜见,细说了手上的案,有几桩是与云中燕有关的,但没有一的线索,县令要款待上差,被梅十三拒绝,他只想查案,让县令明日给几名捕快,帮忙寻找顺。
“还记得那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