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敬宗泪满面,哭诉:“王上,都怪臣平日里疏于教,才导致今天的结局,臣无话可说,甘愿一死谢罪。”
听着这番话,唐敬宗汗直冒,而梅九手里的那封信,让他忌惮起来,急忙:“梅将军,是我教无方,她才如此放肆,日后定严加束,这人也打了,就把她放了吧,什么北城南城的,我人在西城寺,从未与这些人往,夫人定是被他们威胁,才送了这信。”
在这折腾什么,快让我见唐敬宗,要耽误了正事,拿你是问。”
阁大学士串通北城,这叛国之罪,足以诛连九族。
“你算是什么东西,一个人,竟然如此待我。”
看了书信,城王递给了洪小七,看着殿前跪着的唐敬宗,叹息:“唐敬宗,你这夫人平日里是怎么教导的,这梅九我见着了都得敬他三分,你夫人竟然敢称他为人,这文武百官到了西城寺,都得听白虎军的,她一妇人,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量,还直呼大夫人名讳,这叫我颜面何存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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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士兵了帐蓬,唐夫人见动了真格,亮了杀手锏,拿了北城特使的书信:“我是来给北城特使送信的,谁敢动我。”
唐敬宗哪有心坐说话,夫人打成这样,心里火冒三丈,责问:“我知这里归白虎军辖,但何必与一妇人计较呢,梅将军,我虽不知你,但你这是在用私刑。”
唐敬宗激:“多谢王上不杀之恩,多谢王上不杀之恩。”
“区区才,这么与我说话,梅香玲难没教你怎么事吗?”
“是吗,你这么急着见唐大人,想必真有急事,可以先给我说说,如果能打动我,我便放你去。”
城王:“念你一片忠心,这事就算了吧,不过军前犯事,可是大罪,北城的信,想必你也没来得及看,不过,从你家中,倒是找来一箱黄金,想必是你夫人替你收的,没有好人,也是你的过错,降你为七品,到亥州去当个县令吧。”
“是我。”
梅九:“国有国法,军有军规,唐大人,你为阁大学士,想必比我更懂,尊夫人阵前辱骂士兵,账中侮辱将领,又作那北城细,来人,将唐大人请到乐府。”
很快,唐敬宗被带到军前大帐,见到了满是血,满脸是泪的夫人,不由得疑惑:“贱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,将她打成这样,是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利。”
梅九上前,一把抢过信,笑:“拉去,打到她不会说话为止。”
“是吗?”梅九:“尊夫人来到军前,并无务府的行文,便要去,先是要拜祭城后,然后又声称为北城特使带信,还左一个梅香玲右一个梅香玲,在是小的仆人不假,但在这西城之中,能叫小名讳的又有几人,唐大人,你说这样的人,该不该打?”
梅九:“好,我就带你去见王上。”
“你左一句小名讳右一句小名讳,你算个什么东西,就算城王见到我,也没如此无礼,来人,给我拿,给这疯婆掌嘴,教教她,什么是规矩。”
梅九站起来:“白虎城军机主事梅九,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,唐大人,来,坐说话。”
唐敬宗脚一,跪:“梅将军,饶命啊,贱犯事,你要怎么置都行,可这无须有的罪名,我担不起啊,臣忠心效忠城王,愿为城王而死,如今被这妇人所累,还请将军明察,我为阁大学士,有权面见城王,将事实说清楚,请将军网开一面,让我见见城王吧。”
“唐夫人,就算是门前的兵卒,那也是城王的民,唐敬宗是阁大学士不假,但他也是城王的臣,你为何如此蔑视军前将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