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叔还有何事?”对于福公公这位东务总,明知意向来尊重,见他送完了礼还没有走,以为还有其他事。
“回太妃,王爷留了话,只是这些算是他作为皇叔辈给门侄媳的一份见面礼,务必请太妃安心收便是。”福公公将送礼之人的话复述了来,的确于礼节上的话并不会令人诟病。
这明知意想了想,皇叔备的礼不好拒绝,于是吩咐了后的白芷将这些拿去放好。
简淮王那边说要送补品,倒也不是说说就算了,哪怕太提前拒绝这份意有所图的好意。
最后,福公公还是着去往广华,这份礼的去留还是让太妃来定夺罢。
“没查清楚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“是,属听令。”再一拱手,昌垣赶退了去。他突然觉得,还是祁六远离京城去办事的好, 不用在边时而战战兢兢。
“哦?王爷可曾说了什么?”她看着这些贵重的东西有些为难。虽然她未见过,但看着就知必定是上好的。简淮王虽然辈分是她的皇叔,但毕竟是个没有娶妻的壮年男,如今这么堂而皇之给她送东西过来,怕是不好,传了去不知别人会怎么想。
来发生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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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太这两日也没有来广华看过她,其实明知意不知的是,太在她睡后都有过来看她,却吩咐了婢女不可告知她。他这般不是不想理她,而是见她始终不信他,脆就让她好好静静想一想。
于是隔天,福公公就捧着这些简淮王派人送过来的补品左右为难。他想到了那日殿对简淮王说的话,想来这份礼送也不是,不送也不是。
因着怕冷,这两日明知意都没有过门,加上风寒未好都是养在广华,无聊的时候就看看书打发时间。
“有些话老不知当不当说。老知太妃尚未痊愈,只是老这两日看着殿一回来就把自己关书房里,不分昼夜理公务,这久了怕是熬不住。老的话殿不会听的,要不娘娘您就去劝上一劝?”福公公知两人似乎是在闹别扭,他是看在里急在心上,于是想了这么个办法想让太妃低个,以殿对太妃的那和好不就是一会的事吗,不然最后要遭罪的不还是他们这些才。
明知意今日神还算好,天天吃药又被看顾着好得自然也快。只是她一想到三的事,心里就会伤。
这东有是东的事,并不妨碍他送他的。不仅如此,晏执还命人附上了一匣其他的珍贵补品。凉州虽属于偏远边境,但因地势崎岖山脉较多,对于这些补品良药倒是多产之地,寻来不算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