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岸不明所以,又见她摸了摸肚,说了更为令人惊讶的话:“我已经怀有了。”
“闻岸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一开始她和梁卿只是能说上几句话,后来就发现二人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,不由得更为亲近,索亚从心底里慕梁卿,不敢靠近却又舍不得远离,默默地守在他边,直到他偶然发现她是女。
索亚摇摆不定,终究抗拒不了他,二人还是如从前那般谈天说地,直到梁卿突然与她表白。
江闻岸:“?!”
索亚穿着燕京人常穿的服侍,灵动的辫也不梳了,将发盘了起来,一派温婉可人的模样。
她知江闻岸在恭喜她重获自由。
“?!!”江闻岸很是惊喜,急忙忙询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江闻岸看着她,又想起先前遇到琦亚时所说的话,她应当是嫁给了草原落的王才对,可后来又听说落王生残暴,而索亚又是个烈,因而过得并不好。
如此索亚才放开了一些。
无需多言,他们能够理解彼此。
“你怎么样?最近过得可好?”
为了自己隐秘的心思不被发现,她当即定决心远离梁卿,可他已经真心将索亚当成了知己,自然是不论别的。
“好在是苦尽甘来了,恭喜你!”
原来她去往边疆不久便遇到了正在戍守边关的梁卿,当时她是女扮男装去的。
此番见到却觉得并非想象中的难堪,看起来倒还算有活力,而且中也尽是笑容,倒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。
“不回了,我要一直住在燕京。”说到此,索亚面带羞,“其实我是跟着卿的。”
“在兄的支持,我已经和离了。”
“卿的。”
“江先生。”
江闻岸摆了摆手让跟着来的小太监先到外边侯着。
索亚慢慢说起她与梁卿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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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亚当时从草原来不久,自然不敢接受梁卿的好,只能忍痛拒绝,后来被缠得无法,只能放所有的骄傲将所有的不堪过往都揭给他看。
索亚微微一笑。
许是因为在里,她显得有些拘束。
“一切都好。”
前听着她说话,江闻岸十分揪心,想她一个女,在边疆必定不好过,又要躲避草原落的追查,想来那些日应当过得很苦。
“你哥哥不是已经回加原了么,你为何还留在这儿?日后还要回去加原吗?”
“趁着草原大,我偷跑来了,后来跑到了边疆生活了许久,再后来便听说了燕京之变,我也跟着上京来,与兄重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