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倒有几分倾心,只可惜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罢了”。
清胥语塞,耳根后便升起了一抹红晕,莫非她的情意,如此昭然若揭,不但降灵,连南沁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的眼里何曾有过旁人?”,南沁撇嘴哼道,“本王天姿绝色,你视而不见,分明珠玉在前,你偏喜欢一块顽石”。
“顽石..”,清胥嘴边玩味念道,便是勾起一抹笑意,她,确是像块顽石。
“呐...又来了”,南沁扶额,叫道,“每回说起她,你便是这般模样”,
她不甘心的凑近清胥,咬着下唇,赤眸潋滟动人,哑声道,“你可曾有过片刻,对本王心折”。
清胥抬眼,眸子清冷,“你也说了,我与她纠缠数百年,眼底又如何能容得了旁人?”,
南沁拂袖,紫纱飘渺,赤眸微嗔,说道,“只怪你瞎眼了罢,她的眼底,可不止是你”,清胥闻言,脸色微变,南沁这才解气,转身要走,就看到无忧沉着脸站在身后。
“你若再胡言乱语,恐怕天泽山就容不得你了”,无忧冷声愠怒道,这臭狐狸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本王还不乐意呆在这里了呢?回青丘去了,哼”,南沁轻嗤,脸上闪过心虚,身形化作一道狐影,遁走了。
小夭突然察觉,转头望着天际淡淡的一抹狐影,眼神微黯。
当年到凤族,将她抱在怀里,抚过她睫毛上冰渣的温柔狐狸,怎么突然就变了呢?
她两臂环在胸前,望着躺在老虎背上的乐昭,亲昵地蹭着老虎的头,怀里便觉得空空的,她也好想抱着那只软软的九尾狐狸。
无忧上前两步,见清胥颔首怔然不语,忍不住握过她的手,见清胥缓缓抬眼,澄澈的眸子里倒映出无忧的模样,便正如她所言,眼里又如何容得了旁人。
自六百年多年前,她的胸口被绝情蛊啃噬的疼痛彻骨,青丝染霜的那一霎那,她便是明白,她一心一意的喜欢着无忧,此后,情根深重,苦苦守候数百年,亦从没有悔过。
清胥眼底的情意,昭然若揭,甚至浓烈的,跟她清淡疏远的气质大为不同,就似是每日那一点点的琼花露,经过六百年的酝酿,成为了最浓烈醇厚的酒。
无忧手指微蜷,她在压抑,在抑制,那股自血雾山那一夜后,便在心底不时会升起的冲动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”,无忧的眼神微沉,拉过她的肩,覆唇而下。
自血雾山后,那香甜而柔软的唇,便又含在了嘴中,她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,让人目眩神迷。
清胥的气息紊乱,双手无助的握着她的袖角,微闭的双眼,睫毛颤的厉害,忍不住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嗔,“唔...”。
无忧闻声微震,舌尖抵上她的唇间,时而转圈,时而轻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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