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族有关。
这些人常年在京都外,难有面圣的时候,今日来除了恭贺陛外,也补上了之前封后大典没能送上的礼,顺便一睹皇后容貌,心中又信了几分皇后是妖姬的民间传言。
虞岁从未好奇过姜泽裕的家人,甚至没打听过他是如何登上皇位的,偏巧今日有人就是要让她知。
因为今日有不少女眷,其中不乏年纪大辈分也大的辈,在听戏的时候虞岁与女眷们同坐。
在她左手边的是姜泽裕的皇姑母,因为自己的儿最近被姜泽裕贬了,就想给他找不痛快。
何况她本就对舞姬之持有偏见,打从一开始就不待见这位哑皇后。
于是在众人听戏喝彩时,这位皇姑母捧着茶杯,端着姿态跟虞岁说:“我这皇侄是了名的孝敬,他的母妃还在世时也是名哑,只不过患了哑疾还不安分,到拈惹草,就算是生母我这皇侄也不能包庇,将这事到先皇那去,看着他的母妃被一杯毒酒赐死。”
虞岁听得漫不经心,这态度让皇姑母看得很是不悦,她好歹也是个辈,就算是皇后也不该如此怠慢,果然是个不的,一规矩都不懂。
皇姑母冷笑声,不客气:“皇后可千万别步了他母妃的后尘。”
虞岁也不乐意跟这个挑剔的辈待着,便直接起朝姜泽裕的方向走去,其他人看得一愣,心中惶惶。
皇姑母脸微变,万万没想到虞岁竟然会如此不给面。
台上的戏还在演,人们的注意力却已经从戏台转移到姜泽裕那边,只见他笑望着走来的虞岁,牵着她在自己边坐,跟她亲昵耳语。
两人看起来好不恩,倒是让旁人看得不好意思,又转回注意力看台上戏。
皇姑母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,谁知宴会结束在散场时分却被人拦直接押送了大牢。
还在旁边没走的人都是一脸懵,不知她是如何得罪了陛,随后回想之前虞岁走去姜泽裕边的一幕才恍然,怕是得罪了皇后娘娘。
姜泽裕带着虞岁去台看烟火时问:“她都说了什么?”
虞岁一步步走上楼阁最的亭,也没抬:“没记住。”
你自己都听见了的。
姜泽裕笑了声,牵着她的手防止她摔倒,一边耐心:“我母妃为了能不侍奉先皇故意装哑,她心中确实另有他人,只不过那凡人并非真心,是想利用她争权夺位。”
虞岁听到这才抬看他:“你母妃也是狐妖?”
姜泽裕走到最,雪白的尾始终贴着虞岁,轻轻扫了扫她的脸,微笑,“照凡间的说法,算是世渡劫,所以她死了反而算是一解脱。”
虞岁听得一呆,随后目光古怪地看他:“陛也是在渡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