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见薛雯只是笑,着肚说不话来,忍不住有些急切地更:“你瞧!你别不当一回事啊,俗话说旁观者清,哀家看呐,沈元麒的确是一颗心在你上——但你对他,也未必就不上心!这两个人之间的事,往往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。事儿,不是个大事,但你也要悉心应对,可得给他好好记!”
说着,见文太后疑惑的神,便当个笑话,将这句话的“典故”讲了来,没卖谢自安,只当说听说了沈将军一番论,自哪里就不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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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料对刚刚薛雯在意了很多年的那件事从容淡然的文太后,听了这一个,却竟然大怒!一拍乌木的扶手:“好杀才!反了他了?敢说这等混账话来,哀家看,倒该先打他一顿杀威方好——打得他冒金星,到那时候就知什么才叫‘闪耀’了呢!”
这话好生过瘾,偏还诙谐,把薛雯逗得直笑,文太后又:“这可不能白白地就过去了,他说这等话来,必是为了在同僚好友间充大爷颜面的,开了这个,以后还不得反了天了?你得让他知,在你公主的颜面面前,他的颜面便是连鞋底都不如,可不能惯着!”
得被失的恪敬皇贵妃罚了她一个言语失当抚养皇嗣不力,抄了大半个月的规;哀家刚刚失的时候,觉得天都要塌了,又哪里知会有不受的小嫔妃,在瓦当都是金的的皇里被活生生饿死呢?人人都如此,你我也如此,何况沈元麒那会儿不过井底之蛙,养于富贵不知世事,说什么来不都是正常的吗?”
文太后又:“傻明儿,你是公主,他不合你心意,你打他骂他都行——只要不是太格,怎么罚他都使得,何必费心力同他生气?你喜他怎么,那你就告诉他要怎么,你说的便是懿旨,他敢不听?”
薛雯其实已经听去大半了,站在另一个人的角度再来看这件事,也颇有所获,但嘴上是不惯服输的,仍忍不住回了一句嘴,:“他心里虽则有我,但‘是日虽好,却奈何群星亦也闪耀’啊。”
虽说已并不需要人劝了,但薛雯当作闲话,倒还真听去了一些,认同地了。
文太后说着说着,本是劝别人,却倒似忽然及了自己的心事一般,有些怅然地叹了一气,:“这世,对女从来都要更苛刻一些,但你是不同的,你是公主,还不是普通的公主,你是薛明安,如果连你都不能随心所,连你都不能活得恣意痛快,那就太没理了。沈元麒纵有不好,最起码,他心里是有你的,你动之以也好,压之以权势也好,自可以将他搓扁圆,拉扯成你喜的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