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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大的雨，扇面用的素纸怕是难买。”萧北辰拿来了随行的墨宝，在宣纸上画了个骨朵，“不然我就送幅画，你拿去挂着？”

斜丝就打在了油纸伞上，而岸边杨柳垂髫也在风雨中摇摆，所幸这条路能到暂居的宅。

萧北辰停住手，垂眸思考，半晌后轻声说：“也有主意。”他走到人旁，将房门关上，宽：“别担心，江南的雨多是这样，一夜便完了。”

屋转瞬暗，只有外边的灯影影绰绰。

不久后——

“又雨了。”姬慕清在船坐，见伞未完全拦住雨，便拿折扇准备遮一。

萧北辰没瞧见他的兴奋，只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挂好，背对着他认真地：“赤金有文一说，似乎与画在纸上大有不同。我最近练了画工，想试试，正好也满足你的随带着。”

“笔力遒劲，栩栩如生。”萧北辰轻拍前人的脑袋，笑，“本殿的东西，哪件不是好的。”

“怎么把火灭了？”萧北辰一怔，转疑问，却只见姬慕清已散墨发，衣衫半褪。窗外橙黄的光只照亮了他半边，谁人能信这翩翩之姿敢孤上阵。

“没新意，我想随带。”姬慕清随应着。他立于敞开的门前，神逐渐凝重，心想着：连天的暴雨难来得这样快？

萧北辰无奈，半跪来将伞偏向他，“这折扇可是名家所，莫要暴殄天。”

“真想知？”萧北辰挑眉。

姬慕清不过也是个样。他往后靠了靠，缓缓张开扇面，小心端详着：“这上面画的梅枝怎瞧是大家之作啊？”

“你确定要在我上画？”姬慕清边讶异着边不不慢地除衣，完全不知事如何发生至此。他脱到里衣时，突然意识到什么，忙着腰带往后逃。

“我在想那赌约，这算是赢了一半。”姬慕清回过神，佯作得意。随后他又接着萧北辰上一句话：“你想到什么主意？”

“见识了。”姬慕清噙起坏笑，咬了咬，低声反问：“可微臣腰细，地方够画吗？”

姬慕清轻嗯了声，一脸茫然地瞧着他缓缓靠近。

姬慕清侧首看他，又反复瞧着伞面。良久后，勾起角：“我觉得殿画的也不差，不如现回去就画一幅，然后叫人制成折扇送给我，这样我就不用总拿殿的了。”

姬慕清本是突然兴起，未想到家时就起了倾盆大雨。

他灭了烛火。

萧北辰视线淡淡地落在对面的上，轻启薄：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“好说。”萧北辰，“反正这雨要大了。”随后他便叫船家靠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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