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岑手指轻轻了两她的耳垂,眯起睛“啧”了一声:“睡得倒是安稳。”
白乔顺势起,望着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,意识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。
他哼了声:“小东西鸠占鹊巢还不自知。”
这话提醒了她,白乔有瞬间的不好意思。
岂料傅西岑弯腰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,照旧双臂穿过她的咯吱窝,大掌稳稳当当地托住她的,像抱自己的孩一样。
白乔惊呼一声攀附住他的肩膀,她不解地问:“你什么啊?”
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,傅西岑单手托着她,空闲来的那只手拍了两她的,答非所问地兀自:“好像又瘦了些。”
白乔看来了,他的目的地是衣帽间,她也就不挣扎了,将脑袋搭在他肩,语气好似有些委屈又有些抱怨:“彭州比不上温城,剧组伙差,瘦了也正常。”
男人踢开衣帽间的门,随后一个反转将她抵在厚重的门板上,垂着静静地盯着她看,神格外幽绵。
白乔经不住这样的对视,她又绵绵地补充了一句:“明星都需要保持材,瘦好。”
他摇摇:“不好。”
“手会差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
衣帽间里,他拿了衣服给她,白乔神迷惑,男人倚着衣橱,“不饿吗?”
他这么一说,白乔倒是想起来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了,是有些饿。
她:“有。”
傅西岑笑了:“穿衣服,我们去吃个饭,瞬间带你见见朋友。”
见朋友?
白乔意识拧了眉,她望向他,不确定地问了一句:“带上我,方便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需要打扮吗?”
傅西岑从上到扫了她一,她此刻是素颜,比带妆的时候少了叁分明艳,但多了几分清纯劲儿,甚至某些神还有些楚楚可怜。
那都是群会吃人的主儿,漂亮女人打不打扮都漂亮。
他便说:“不用。”
白乔哦了一声。
傅西岑拍拍她的肩,又在她上亲了,对她说,“你换,我去冲个澡,这衣帽间有一半的东西都是你的,自己逛逛。”
“好。”她还有些不在状态地。
等傅西岑已经去了,白乔才反应过来,“诶,你说什么?”
虽然傅西岑说不用怎么捯饬,但白乔还是很快地给自己上了个妆,不算太明艳,也比较淡,跟以往有些不同,显得有清纯了。
傅西岑已经在外等了她一会儿。
他站在窗前了一支烟,随后将烟揿灭在烟灰缸,迈着步朝衣帽间走去。
彼时白乔也刚好收尾,她涂好傅西岑就自后走了过来,她穿着他给她准备的红针织裙,最简单的款式,却足够勾勒女人的好材。
一密如瀑的发披散在肩,来的一截脖颈瓷白纤,镜里那张脸,少了以往惯有带有攻击的。
她转看他时,却无端多了几分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