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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踉跄了一步：“我说过我没有解药……”

桓煊冷声：“你疯了。”

桓煊整理了一被太后扯皱的衣领，淡淡：“距离毒发大约还有几日，太后不妨考虑一，是将解药来，还是……”

太后忽然注意到他双有些充血，他连日为皇帝的丧礼劳，又为萧泠的安危忧心，即便双中布满血丝，她也不会往中毒上想。

桓煊的中却没有她意料之中的恐惧和绝望，他的神称得上平静：“就算我什么都不到，也可以陪她一起死。”

“至于太后……太后因大行皇帝驾崩哀毁过度，自请去皇陵相陪。”

太后中闪过戾，随即又笑起来：“无论如何你都救不了她，你猜得没错，解药是假的，那是毒药，只会加速毒发罢了，我本没有解药，唯一知此药方的赵昆已死，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这贱妇，她迟早要去地伺候我的烨儿，不过早些晚些罢了。”

他顿了顿：“太后以为我方才是在诈你？”

“我早就疯了，”太后无声地一笑，目光忽然凝成利箭，“你不该动烨儿的东西！你这畜生！”

桓煊：“太后以为只有你能取得这毒药？若你疑心我在骗你，不如等几日看看。我服的毒肯定比萧泠接的多，想来发作也比她快。”

他话锋忽然一转：“不过太后的话也有理，在天家，我也有我该承担的责任。所以我不会看着大雍江山落到你这样的人手里。这还要多谢太后，将我推上皇位。朕已拟好遗诏，待朕死后，便将皇位传给十皇，令公主监国。自然，待公主平安诞孩儿，驸便会将太后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她。

桓煊：“太后既然能为了大哥弃社稷百姓于不顾，我又为何不可？”

桓煊若无其事：“没有也无妨，大不了一死，我和她一起走，黄泉路上不会孤单。”

太后：“你不会弃社稷百姓于不顾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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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扯开他的衣领，果然看见他的脖颈上有细疹。

她顿了顿：“虽然她不，可谁叫烨儿喜呢？只要是烨儿喜的，我都要给他寻来……”

他抬起，冷冷地注视她：“睁睁看着这张脸彻底从世上消失。”

她里满是讥诮的笑意：“你只能睁睁看着她等死。”

桓煊：“你声声为了大哥，其实你本不在乎他，你只在乎你自己。”

他。他什么都好，就是被这女迷了，哪怕到了黄泉还念着她。”

太后脸煞白，声音微微颤抖：“你真是疯了，你为了这个贱妇，连命都不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