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徵再拜答谢,退了去,却没有带走那匣金。
皇后跪在榻边:“陛将这逆给御史台和大理寺秉公办理,妾没有什么话说,可他再不肖,也是妾怀胎十月诞的骨,也是妾一手教养大的孩,妾只求去看他一……”
皇帝了解妻,知她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并非全然于夫妻分,多半是有求于他,果然,待他病势稍缓,皇后便提要见二。
得知三化险为夷,伤势并无大碍, 皇后这才着人将他受伤的来龙去脉禀明皇帝——先前以风寒为借拖着,可拖久了皇帝也会起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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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随也料到他多半不会收,轻轻叹了气,命侍从将那匣金收回橱中。
上元夜她明确告诉他不能去勤政务本楼附近,可他还是去了,即便是因为关心她,一个违抗命令并且因为私影响判断的属,她都不会再留。
仅剩的一个嫡受重伤,自是非同小可, 皇帝当即遣了亲信的中官前去齐王府侍奉, 一旦伤有变,立即禀告,又令尚药局两个奉御番守在桓煊榻前。
随随:“程公若是来魏博,定要来寒舍一叙。”
桓煊底好, 运气也不错,受伤后最凶险的七日,他在正觉寺中安然度过,七日风并未找上他, 伤也愈合良好, 没有溃烂化脓的迹象,经郑奉御首肯, 桓煊在受伤后第十日回了王府。
皇帝看着憔悴的妻,她这些日寝难安,瘦得脸都脱了相,此时窝凹陷,红,双目中布满血丝,看着着实可怜,可他却沉着,久久不肯松。
第102章
说着将两封荐书从匣里取来,把匣推回到他面前,笑:“区区盘缠之费,望程公笑纳。”
桓煊趴在床上不能动弹, 也不能去驿馆找她, 只好安自己,上元节了那么大的, 她的也多有伤亡,她要抚恤属,又要为桓熔谋逆案筹谋,无暇他顾也是理所当然。
随随:“祝程公前程似锦。”
皇帝沉默片刻,还是:“待御史台和大理寺将案审结,朕会让你见他的。”
那日之后, 随随再没有去正觉寺过脸,只隔日令侍卫去询问一齐王的伤势,并差人送了一批补气血的药材过去。
历,看看大好河山,开阔界襟,两年后再回京赴举。”
程徵沉默良久,拜谢:“多谢大将军赏赐。”
即便知儿的伤势已无大碍,皇帝仍旧后怕不已, 原本略有起的风疾又沉重起来,皇后衣不解带地在御榻边守了两日两夜。
这便是与聪明人说话的好,用不着将话说透说尽,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