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面艰涩,对上皇帝沉着冷静的目光后,嘴蠕动两,最后还是低,应了声“是”。
尚书抬袖了额的汗,悻悻,“陛,今年年初才兵征讨陇西,秋季的赋税各州郡还未至,如今国库空虚……若再次兵,朝廷怕是难以支持那冗杂繁重的军费……”
听说霍致峥一夜未睡,小憩了半个时辰,冷抹了一把脸便去上朝,宋清盈坐不住了,起床梳妆后,直奔紫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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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盈笑,“这不是想找找当初的觉么。”
“陛,你回来了。”宋清盈抬看他,眉间带着笑意,“我哪有那么懒,平时我也门走动的好吧。”
他跪,字字铿锵,“陛,臣愿请兵战,驱逐戎狄,保我山河!”
武将们就知打打打,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新朝初建,都要钱,短期之哪能供得起两次大战?
看来这一场大仗,势在必行了。
银钱,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。
若不是她华的绯裙衫和发间璀璨的珠钗,他仿佛以为时光回到从前,她还是御前女。
待其他几官员退,霍致峥留宰相白晁及几名将军商议应战之事。
霍致峥微诧。
这一商议,从光线明亮的晌午,经一夜蜡烛照,直至天光破晓,才算结束。
“今日怎的这样勤快,舍得门走动了?”
霍致峥走到桌边,宋清盈着他坐,给他倒了杯茶,低眉顺恭敬,“陛,您请喝茶。”
见她这样,霍致峥目疑惑,“这是什么?”
朝归来的霍致峥刚走书房,就见一熟悉的影盈盈立于桌案旁。
说吧。”
霍致峥沉良久,代尚书,“你今日回去实国库最多能筹多少银钱,能否供应十万大军。若能,能维持几月。若不能,还差多少,明日申时前给朕答复。”
说是这么说的,可这会儿她放肆的很,靠在扶手边,两只小手上了他的肩膀。
闻言,年纪最轻的卫承昭先站了来,“陛,戎狄狼野心,剑指中原,此时再多费已无意义,只有用手中的刀剑说话,才让他们明白我们大燕不是可随意欺辱拿的脓包,中原的土地也不是他们能肆意横行践踏的!”
还没等他问,宋清盈轻柔的声音在后响起,“我知你这人一忙起来就废寝忘的,这不听说你昨日一夜没睡,我担心你会不会连饭都不好好吃,就专门跑来监督你了。”
台的武将们皆握拳,愤慨激昂,“是,打,咱们得打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