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搂臂间的纤腰,仿佛沉沉睡去。
直到回到昭,刚一走寝殿,男人就关上门,将她压在门上亲吻。
清冷月光,阿斯诺站在原地,失神喃喃,“真的很讨人厌么。”
“陛,万一戎狄人真去查阅大燕律,那岂不是馅了?”
理说他俩已经过了三个月的恋期,咋突然又整这么刺激的。
霍致峥半睁着望着她,慵懒的“嗯”了一声,一只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肢,侧脸贴着她的肚,“让朕靠一会儿。”
但凡霍致峥得不好看,她肯定会一脸嫌弃的将人推到一旁。可男人倒在怀中微醺的角度都那样完无缺,让宋清盈凶都凶不起来,很是无奈,“陛,你真的醉了?”
仅存的一理智让她一把住霍致峥的薄,息着说,“陛、陛……床上……”
宋清盈伸手帮他,顺吐槽着那个戎狄三王,末了,她好奇的问,“话说回来,国律里真的有禁止和亲这一条?”
宋清盈,“……?”
霍致峥呼一滞。
宋清盈觉得霍致峥今夜喝得并不算多,可一上轿辇,男人就往她怀中倒。
一瞬间,她觉自己抱着一只大熊,又觉自己是移山的愚公——
宋清盈都被吻懵了。
阿斯诺琥珀眸微动,狼牙吊坠,没好气,“没什么,回去。”
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,宋清盈猛地想起之前被吻塌了的那个屏风,这要再把门给压塌了,她真是没脸待在皇了。
“你疼不疼?”
“那我给你一。”
“有。”
就在宋清盈寻思着明日闲着没事,就搞一本《大燕律》翻翻时,霍致峥又平静的补了一句,“从今夜起,有了。”
“嗯,说得是。”宋清盈似懂非懂,又轻轻叹息一声,“最好永远不要起战火。”
什么况?酒后?意迷?
“什么馅?朕是大燕之主,朕的话就是王法,是铁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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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
男人,你真的很重啊你造不造!
哈鲁弯腰,“主您说什么?”
接风宴于亥时结束,除去三王那突然的小曲之外,整来说还算是宾主尽。
起码宋清盈以为他是睡了的。
女实在是无礼!次再见到她,一定要给她些教训才是。”哈鲁不悦。
霍致峥把玩着她腕间的琉璃珠串,慢声,“况且使团里也不是个个都像阿赫舍这般莽撞无礼,现在撕破脸,对他们没好。”
好家伙,敢是你现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