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乐没想过李轲竟也这么以为。
“那你能接受我认错字迹,为什么要怪潘仁把你喊去萧夫那儿?”她将两件事摆在一起,想作个比较。
他从没觉得是梁乐的错。
他还想再说两句,就看到李轲拎着盒往这走。这阵被李轲笼罩的恐惧仿佛又现在上,他赶转回去自己房里:“梁乐你没事就好,改日我再来看你,早日康复,我们一起去学堂啊!”
等了一会,没听到回应。梁乐停筷,问:“李轲哥哥,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?”
梁乐见他不说话,继续:“我那时刚醒过来,你还给我看你的字,你肯定也觉得是我太心没认清吧?”
梁乐单手拿着筷,只敢用左手指扶住碗,也不抬答:“是啊,来找我歉呢!你说好不好笑,他还觉得是因为他把你拉走我才这么倒霉。”
“他和你如何能相提并论?”李轲皱眉。
少年冷着张脸,并不认同她。
“胡说什么呢!”梁乐觉得潘仁这样真是个小可怜,“自己不来看我,还要扯到李轲上。”
敢说:“我本来想来看你的,可李轲每日在你边上,我都不敢凑近。他看我的样像是要扒我的!”
梁乐目瞪呆,她自然也注意到了李轲,只是想不通李轲到底了什么,把人吓成这样。
说完就以毫不匹他形的灵度溜走。
“阿乐。”李轲喊她,听到她中的这个名字,他额角隐有青在,“你还觉得柳温没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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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轲只是沉默地看着她,半晌才避开这个问题,说:“今后我不会让你置险境。”
“有什么不同的?我们都没犯什么大错。”梁乐说,“就算是柳温,他也没想过要杀了我。”
这件事说来都是意外,若真要追究底,那也是柳温和那个锁门学的错,无论如何也怪不上潘仁才是。
如果不去他那时说要和自己一起死之类的言论的话。
“站在门外作甚?莫要冷着。”李轲将她带回屋里,把饭菜摆好在她面前,不动声问,“方才是潘仁来找你?”
他这个态度,基本就是默认梁乐的问话。
“李轲哥哥,潘仁那时也料不到会这样。他只是想与你论论文章,哪里想得到后面这些事。若是真要怪他,岂不是还要怪我?没辨认字迹就独自去了藏书阁。”
潘仁委屈极了。自从梁乐那天夜里被李轲抱回来,后者看他的神就像带了刀,肯定是记恨自己把他喊走,让梁乐陷险境了。
李轲终于开:“我没这么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