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制文竟然甲等,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?”潘仁震惊。
梁乐懒得理他,转问李轲:“你怎么帖经才乙等啊,这些题你肯定都会的呀!”
李轲答道:“但你不会。”
“啊?”她愣住,“万一我们都没到甲班,你岂不是要陪我一起到别的班里去?”
“不行么?”李轲反问。
“……可以。”
玩笑过后,梁乐沉默下来。
这成绩却并非她的真正水平。
虽然窃题一事已经解决,曾宏伯甚至已然从书院退学,但她的确看过那道八股制文题,最终写的也确实是提前便与李轲讨论出来的破题。
龚夫子在学堂里头,梁乐让其余三人在外头等她一会,她有事要去找夫子一趟。
李轲看出来她的想法,要跟着她一起去。
休沐日的学堂安静得很,空旷的屋子内只有龚夫子一人,他正在写着数算。
梁乐朝他作揖:“先生,学生有事想告知您。”
“何事?”龚夫子放下笔,抬头看她。
“那日曾宏伯之事,其实学生的确见过那张写了八股题的纸张,但却绝非是窃取而来的。那纸张不知是如何出现在学生房中。”她将事情解释清楚,强调了一遍这题目与自己和李轲无关。
李轲继续道:“正是。此事许是有人蓄意陷害。”
龚夫子起身,摸了摸自己的胡子:“你二人是说,曾宏伯所言不假,你们的确见过那题?”
梁乐皱眉,觉得这问法不对:“我们确实见过,但——”不是他们偷来的啊!
龚夫子打断道:“你等可知,窃取试题在书院里会如何?”
“先生,这题不是我们偷的!”梁乐也有些急了,这龚夫子平日里清清楚楚,怎么这会倒老糊涂了?
“可如何能证明不是你二人所窃?”龚夫子问道。
梁乐觉得可笑:“先生,若是我等窃取,此时为何还要告知你此事?”
龚夫子早已找好理由:“许是良心难安。”
她几乎要无话可说。她能坦白这件事,还真的是因为有些心虚,但不管怎么心虚,这事就不是她做的呀!
李轲见她说不上来,对龚夫子说道:“先生,如何要我们去证明自己从未做过之事?就像如若我等质疑夫子您将题放入我等房中,您又该如何证明这题并非由您所泄露?”
“哈哈哈!”龚夫子大笑,不作回应,只等着他们继续自辩。
李轲继续道:“是以,我等无法找出证据,证明此题非我等所窃。先生亦无法找出证据,证明此题非先生所泄。”
龚夫子止住笑意:“我是你们先生,我说你们窃题,你们便窃题了。但你们说我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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