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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得灿烂，与平日里挂在脸上的轻柔笑意不同，周那温如玉的气质却随之一变，染上了难言的恶意。

李轲却是个宁愿自己走一条路来的，他不接受他人的帮助，自然也没有乐于助人的好心。如今他的改变俱源于梁乐。

她说的在理，何况他们在书院里念书，有师兄心善愿意提一番，何必自己摸索。

最后还是二人商量着折中一番，李轲先将那上面的题与释义看一遍，他再依着梁乐的学习况重新写了一份针对更的八制文法。

梁乐自然更喜李轲这份，她与李轲自幼一起念书，她会的不会的对方都知晓，为她专门准备的学习札记绝对是最好的，可以说是在柳温的基础之上取其华，弃其糟粕，对她之后的考试极有帮助。于是柳温那份被她给了潘仁，代后者记得与班上同窗一起看看，便没在了。

梁乐于是也跟着他一起控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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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卓与李轲还好，对学试毫不担忧。但对潘仁这个连兔同笼都还不来的人，与梁乐这个破题都时常跑偏的人来说，他们真的是担心得夜不能寐，恨不得一日有二十个时辰念书。

时间逝在学习中。

他刚推开门，便听到里传来一声音：“你又去找他们了？”

“梁乐，这个和尚分馒的题怎么答？”潘仁痛苦地握着笔，在纸上画了一排秃驴，每个面前还画了几个馒。

柳温从梁乐那边离开，径直回了自己的屋舍。

但是他想帮帮我们，也没有必要拒绝呀。”

他抿着嘴，想到这些试题也是为了梁乐的学试。

尤其是潘仁，起初他自恃才华横溢，拿着学试吓唬梁乐。直到他见识到了数算的威力，痛哭涕，咒骂书院为何要有学试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存在。

背对着他坐在垫上，正手捧着本书的宋珩并未回，淡淡：“慎之，我早已不是那个孩童。过去的事，何必惦记着不放？”

只要她好，他也不该在乎其他。

柳温整理来的那些札记确实好用极了，她本想让李轲拿着那札记教她，但后者十分不愿，仿佛柳温的东西沾了什么毒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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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 文学城首发   月皎兮，佼人僚兮。……

总归柳温自己也同意了把这份札记给其他学研究。

柳温走过去，坐在他的对面，将那册书从对方手里走：“珩表弟，他们都是一样的。”

柳温笑笑，没有外人看着，他也不再伪装。被藏在底的暗仿佛失了桎梏般涌上来：“这不是想看看阿珩记挂的人，究竟有多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