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私传阅试题,还是莫要让太多人知晓。”
柳温并不回答他的话,反而客气打了声招呼:“李师弟,好久不见。”
换了往日,梁乐许是不会与他说太多,但今日凑巧饮了些酒,这人又表现得像个关心师弟的师兄,令她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:“想必柳师兄应当知晓多艰堂之辩?”
“啊……”梁乐面迟疑。若是今日之前倒还好说,她只与李轲、潘仁与阮卓关系好,但今日课上,桓东那些人与他们几人言和,那冯远也莫名其妙变了态度,自己拿到了好东西不分享一,还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听了她的话,柳温面诧异,似是这件事从未料到过,打了什么计划一般。这表只了一瞬,接着他又恢复到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挂上微笑:“师弟们洽和睦,这是好事。梁师弟分与他们看无妨。”
李轲扫了她手里的纸,看来梁乐是真的欣喜。
没想到这位师兄这么好说话,梁乐连忙谢,接着听到对方说:“梁师弟若是真激我,不必如此生疏,叫我慎之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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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乐知晓李轲不喜柳温,但后者今日确实是来好事了。她轻轻拽了拽李轲的衣袖,将自己手里的东西给他看:“没事啦,柳师兄知晓我们学试快到了,来给我们送了他们当年考的试题呢!”
说完他看向梁乐,确定她神清明,没有在醉意朦胧的时候被这人遇到:“不去歇会么?”
他声音轻柔,与方才对着柳温的冷漠不同,倒是充满了关切。
“我知晓了,多谢柳师兄。”
这一瞬的迟疑被柳温看,他主动问起:“可是有何难?”
慎之是他的字,初次见面之时梁乐便已知晓。但两人不过第三次见面,这样似乎不太合适。她正准备拒绝,就见到李轲与阮卓扶着潘仁了院。
李轲显然希望的是“再也不见”。这儿离潘仁的屋舍不过两步之遥,阮卓一人足够,他便松手走至梁乐边:“阿乐方才饮了些酒,若是柳师兄有何事,与我说便是。”
但柳温已如此说,她也只好同意。一个班的二十六人,估摸着也就她需要这东西吧,想来那些腹有诗书的同窗们不会在意此事。
见对方颔首,她继续:“那日之后我们与桓东等人便关系不佳,只是今日机缘巧合,我等冰释前嫌了,因此我方才想着能将这些试题与记录分享与他们看一看。但师兄放心,你不愿的话我自然不会如此。”
李轲虽然搀着潘仁左半,却不显狼狈。见到柳温与梁乐在门前谈,眉微皱,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,直接问:“柳师兄来此有何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