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着自己的想法来。
桓东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皱了皱眉,想起来来书院的第一堂课,思索了片刻才答:“自然是为了饱读圣贤之书,来日为官后,为国为民。”
他话说得漂亮,先是肯定了阮卓的仁义之举,却又提书院的规矩,将书院与其个人分隔开来,不再混作一谈。
若是纠结于梁乐之言,只会着了他们的,反而落了风。
“正是!”桓东话音刚落,梁乐便击掌赞叹,“没想到桓学竟与我等所思所想如一辙。依桓学所言,书院这些规矩便是为了促使我等成为国之栋梁,心有苍生,怀百姓,可对?”
他急着反驳:“阮学救了位孩童不假,只是——”
这样的认知让桓东将中的话咽了回去。
见他赞同,梁乐迅速继续:“若是如此,阮学于日前并未受到院规约束,便以将援助天苍生为己任,救苦救难,这岂不是更需嘉奖?”
他们彻夜思索,就是等着他这番话。
“诸位仁之心,在已然领会。奈何书院有书院的规矩,阮学晚于学日到达书院,依照院规,须得来年方可学。若是今日因着阮学的私行而破了院规,来日可会因更多学的私行而破例?此以往,书院规矩又将被置于何地,院规岂非形同虚设?”
这件事本就不应着于“孩童”还是“苍生”。
“这……”桓东被她说得有些发,怎么到了她这,阮卓帮个孩找爹娘的事就是援助天苍生,还救苦救难?
他闭上嘴,调整了自己的呼,才再度开,不再提起梁乐方才那句问话,另起话:“诚如梁学所言,可书院若是坏了院规,传去岂不是令其他地方的学认为我白书院的学能够肆意妄为,坏了书院名声?”
桓东在心中将这问话默念两边,迟疑着。
张易走到桓东面前,虚心求教:“桓学,我等前来书院求学,所为为何?”
“……自然是为了约束我等。”桓东越发不明白这群人的目的,每一句回答都要思熟虑才敢说。
终于来了。
不行,不能顺着他们的话说。
这样的话语一来,梁乐心中的石便被放。
赵良亦是走上前来,接过话:“既然如此,院规又是为何而定?”
这句话问来,只会让梁乐他们有更多的辩驳之。
“在亦知,阮学是有苦衷,可院规如此,‘千里之堤,毁于蚁’,先例若,只怕后患无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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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并未说完,他便注意到梁乐看向他的里写着“孩童便不算苍生了吗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