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门关起来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傍晚也清晰可闻。
梁乐被带着坐在垫上,手腕还没被少年松开。她试着扭了扭手腕,却始终不来。
这么想着,她应了声:“师兄稍等。”
,难怪周围没什么光亮,原来是屋里没蜡烛。
想想也是,要去吃饭的时候自己就起也起不来,结果把人哄得去给自己带饭了,自己又能生龙活虎站在屋门和别人说话。
但梁乐此刻正饿着,便是仙凡也只惦记着吃,伸手接过对方手中的几支蜡烛,她谢:“多谢师兄。”说着便想回屋。
李轲面容棱角锋利,凤如炬,与这位师兄的气质南辕北辙,冷傲到了极。如果说柳温给人的觉是如沐风,那前者就更像是如临寒冰。
那男并未有离开的意思,和气开:“师弟是今日才来书院的吧,在柳温,字慎之,不知学弟尊姓大名?”
梁乐皱皱眉,还未回答,便听到一熟悉的声音传来,冷淡极了:“是‘时人不识余心乐’的‘乐’。”
梁乐看着面前人沉的面,如此想。
接过还带着气的盒,梁乐估计了时间,李轲肯定自己都没吃就给她送饭来了。她拉过李轲的手臂:“柳师兄是给我们送蜡烛来了。”
是因为自己没有听话待在房里吗?
李轲手中拎着盒,神不善地看向梁乐跟前站着的男。他视线并未从柳温面上移开,手却把盒递给了梁乐:“不是答应我不给外人开门?”
说着她便拱拱手,转准备屋舍。
夜将至,梁乐手中的蜡烛还未燃,只有隔屋舍的烛光透过纸窗映来,模糊地勾勒来人的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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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也不对方的回应,反扣住梁乐的手腕,将人带了屋舍。
柳温仿佛没看见一般,语调温和:“可是‘乐只君,天命之’的‘乐’?”
他好像在生气。
将屋门拉开,一个年轻学站在门前,他穿着一书院的衣裳,容貌不俗,一双桃清澈透亮,角勾起。整个人的气质温如玉,见了便让人忍不住亲近。
“梁乐。”她简短答了一句,心这师兄有些没力见,自己的不耐烦都写在脸上了,他还能留来继续扯家常,“柳师兄是否还需给其余学赠烛,师弟便不打扰师兄了。”
他垂眸看了握在自己腕间的手,压心中的烦躁,看向柳温:“柳师兄,不早了,我们便先屋舍了,柳师兄请便。”
她缓了这一会,饥饿的觉已经褪了去,左右这也是在书院,又是来送蜡烛的,若是不开门的话,晚上没光还得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