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者都是白粉末,混在一起难以分清,也就糊过去了。
“哎呀,前日我也碰见过宋大娘和素娘。宋大娘确实拿着个袋,鬼鬼祟祟,不知在什么呢!”
听了这话,宋大娘倒地,她家中确实还有胡粉未扔。她担心那豆腐效果不够,若是今日不能成事,便次再找机会混素娘的石膏中。
谁知机会来得这么快,前日她夫君染上风寒,便去了一回医馆。谈之中,她得知素娘家中石膏用尽,便趁机将准备好的胡粉洒在那袋石膏上方。
胡县令三拍惊堂木:“堂原告,你可还有话要说?”
“怕是宋大娘恨自己夫家,想要谋杀亲夫啊!”
可……
宋大娘已经慌了,能让她有勇气站在这里的本就是胡粉与石膏的相似程度。她没想到自己得如此隐蔽,竟还能被人发现。少爷明明说这里不会有人能识得胡粉啊!
她不自禁回看向人群中的少爷,期盼,想要对方来救她。
宋大娘仿佛一的骨都被一般,失了全力气,她知晓少爷这是放弃自己了。
“竟有此事!”
她将自己的行为代了一遍。与梁乐所推测的相差无几。
现在该如何是好!
宋大娘面铁青,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。
她不择言,泪从眶中猛地:“大人,我冤枉啊!我从未过此等事,家夫君还躺在病榻之上啊!”
“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
素娘是个寡妇,她嫉妒素娘容颜,又觉得自己夫君时常去寻素娘搭话,是有休妻另娶之心。因此她在家中早就制作好了胡粉,想好了这掉包的计策,每日将之带在边,只等有机会实施。
“是吗?唉,我就知,素娘心地善良,哪里得这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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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珩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这一幕,知晓计谋已然失败,合起双眸,转离开。
想到自己家中的幼,还有已经重病在床的丈夫,她泪模糊,伏在地上,认罪:“是家一时鬼迷心窍,见了素娘她……”
他并非愚钝之人,此时看见宋大娘神,再加上这一堆推测与叙述,心中依然有了模糊的想法。
这场面胡县令不知见过多少次,普通的哭闹喊冤已经无法打动他。他一锤定音:“来人,去宋氏家中搜查一番,看看是否果真有胡粉。”
……
她并未咬死是宋大娘暗中作梗,但这话说来,堂外那些人并非那般愚蠢,在梁乐的引导,一瞬间便将矛指向了宋大娘,仿佛已经从方才那几段对话中推测了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