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乐看着少年垂的睫,举起右手中的笔,在他的眉心了一。
梁乐起了坏心思,她悄悄走到李轲后,取了支笔蘸上朱砂,就要朝着少年的脸上画去。
“又闹什么?”李轲也不抬,语气淡淡,却有一份他自己也未注意到的溺。
“我可没这么说,该习字了。”他的八文已经写完,梁乐也歇息过了,是时候教今日的字了。
只是——
可目光始终盯着面前宣纸的少年仿佛后了睛一般,经抓住了她的手腕,令她不能再动一丝。
吃饱的梁乐靠在椅背上昏昏睡,看着正在写徐夫留的两篇八文作业的李轲,她问:“李轲哥哥,你不累吗?”
李轲终于抬起,他的有些狭,但年纪轻,又多了几分少年气,显得柔起来。不知他想到了什么,伸手从梁乐手中接过那支笔,转而在对方的眉间也了一:“若如此说,你岂非要两颗?”
“好好好——李先生,学生这就来。”梁乐拖尾音,在一旁端坐好。
手腕上的禁锢松开,她顺着趴到桌一边,手中把玩着那只蘸了朱砂的笔。早先李轲不肯用她送的东西,她送个文房四宝还会惹得他不兴,但如今许是二人关系熟稔了,李轲也不在意这些了,在她的不断努力,终于愿意将这书房当作自己的来用了。
发现自己被抓了个现场,梁乐也不慌张,笑起来:“李轲哥哥,你发现我啦?”
梁乐见他如此认真,不打扰他,不知不觉竟睡着了。
用过午膳后,梁乐带着李轲来了书房。
里酒楼中的老板牵线,都对他家中的生活有很大改善。
她家在这原县买的是个三三的宅,只她一个主人,可以说从里到外都是她主,只要不是太过格的事都不会有人教,极其自由。
他手里用的还是自己当初了一百个铜板买的那支笔。
就连素娘也不再每日摊,而是雇了个人替她工了。
醒过来时,她上盖着块毯,想必是男主吩咐家里人给她拿来的。她走椅,活动了一僵的躯,发现李轲还在书桌前拿笔写着字。
梁乐不在意,端详着对方眉间的红痣:“李轲哥哥,我前阵看到有些孩开蒙的时候,会用朱砂痣。‘痣’同‘智’,完之后,你就智慧无穷啦!”
梁乐抄起一旁放置的宣纸敲他:“好呀,你是说我不够聪明吗?”
少年这几个月量了不少,闻言摇摇,并不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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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注之中甚至并未发现她已经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