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领钦命去了南方,婚事只能暂时搁置。
此时令人唏嘘的是,自从杨婉在灵谷寺失踪以后,张家先是着急,托人四去找。
找了几天没找到,却像没定这门亲事一样,对杨婉闭不提了。
半个月过去,连杨家人都有些气,只有杨不肯放弃。
平时要理里的公务,又要在灵谷寺周围四搜寻,半月折腾来,人比之前瘦了好大一圈。
“杨大人还是保重啊。”
杨没回应李善的话,直:“我今日只为找我小妹。昨日听一个海说,半个月前,好像有几个人坠南坡,所以我过来看看。等太落山就要去,李掌印忙自己的事去吧。”
李善忙:“我这儿就是专门来回大人这件事的。”
说完从袖里掏一块芙蓉玉坠:“今儿底人在仓房外捡的,大人看看,是您家的件不是。”
杨一认了那块玉坠,正是去年他去洛带回来的玉料所造。
忙接过往掌中一握,“我妹妹人在哪里?”
“杨大人稍安勿躁,海里已经在找了,但暂时还没有找到。我……”
李善心犹豫,拿了一阵言辞,又起心气儿才敢问:“冒昧问大人一句,大人与邓瑛是故,那大人的妹妹认识……”
“吾妹自幼养在吾母边,怎么可能认识邓瑛!”
杨不知为什么李善突然要让杨婉牵扯邓瑛,想起北镇抚司才封了那个为邓瑛鸣不平的京书院,人就起来,径直拿话压李善,“我自己也就罢了,我妹妹是女,怎能被攀扯,李公公不可信雌黄,你们海里年初事多,已然很不太平,你此时若要再……。”
“是,知。”
李善躬打断他,也不敢再提他在仓房里查问到,杨婉几次三番去看邓瑛的事。
“大人,我们婢的,看到这玉坠也急啊,怕张洛大人回京,知是我们瞎了没认杨姑娘,让她在我们这儿遭了这些天罪,要带着锦衣卫的那些爷爷,来剥我们上的。这会儿,面人已经翻腾起来了,杨大人不妨再等迟些,不定今晚就寻到了。”
杨听完这一句话,这才看明白他的本意。
但李善将才那话,再想起来又细思极恐。
“你……刚才为什么问到邓瑛。”
李善不敢看杨。
杨放平语调:“我刚才说话过急,李公公不要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