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这等形,姜红菱心中略微安定。
吩咐的,这些人武艺,平日里只在别听他差遣。
便有一人声:“侯府满门都死绝了不成?!竟让一个女人来应付门面!顾思杳为侯府世,这时候躲到哪里当王八去了?!”
姜红菱一听这嗓音,心剧烈震动,暗:怎么是这厮?!我还他已经死了呢!
顾忘苦在门外,见里面没了声响,只这妇人生恐自己将她的私当众讲,得意洋洋,张:“嫂,我们今儿是奉命来清君侧的,你只消将门打开就是,我们断然不会为难你一个女之辈。”说到此,他突然嘿嘿两声:“三弟,还要和嫂好生叙叙旧呢。”这话说得极其,引得旁人频频侧目。
顾忘苦见她不肯就范,登时急躁起来。他逃侯府之后,在江湖上吃了无穷苦,后机缘巧合投靠了如今的贵人。早在那贵人荫庇之,他日思夜想的便是将这对作践自己的男女拿住,狠狠的羞辱他们一番,好解心之恨。如今看着那妇人近在前,如何不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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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红菱却不将那些关系自己的事放在心上,只是问:“清君侧?这话当真混账!侯府满门忠良,从来效忠于朝廷。何况即便真有罪责,也该由朝廷发落,岂能任凭你们这样胡来拿人?!你们分明是造反上!”
这起人见她走来,神不动,人人皆是一脸木然,各自凝视着外。
姜红菱听这话鄙作,不肯理他,冷笑:“世间之事都大不过一个理字,与男女又有什么系?!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,行此谋逆勾当,当真是不将朝廷放在中了!”
苏木跟在姜红菱后,低声说:“放心,二爷有吩咐,若真有不测,不计代价必要保安然。”
姜红菱微微颔首,走到大门前,向外面扬声:“我是侯府的当家女主,你们却是些什么人,竟敢夤夜明火执仗,围堵朝廷封诰的侯府,当真是不将王法放在里了么?!此时圣驾尚在江州,你们就不怕震动天听,将你们各个治个谋反之罪,满门抄斩么?!”
外的叛军闻听竟是一个女声音,均是一呆。
她这话音落地,但听外响起一嘲讽的冷哼声:“嫂倒是满大理,我倒想知,这叔嫂通又是哪门的理?!二哥去哪里了,敢是当了缩乌了?!我也劝你将门打开,束手就擒,免得我将你们之间的丑事都抖搂来!”
原来这说话之人,便是失踪已久的顾忘苦。他自打从侯府逃窜而去,顾思杳也曾派人去追,却最终不知他落。不知他投靠了何人,今夜竟带了人来围堵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