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红菱看她这笑怪怪的,略有几分奇怪,但心里想着怕不是什么好事,便也没再理她,只了袖中的折扇,径自扇风取凉。
那妇人听了,笑了笑没再言语。
那妇人又:“听闻顾老夫人近来不大好,看来竟是真的。”
姜红菱说:“倒也没有别的,只是此是行别苑,不比自家后宅,言行不当,喧哗吵嚷,搅扰了里面的贵人,怕是要为家主招来灾祸。”言至此,她浅浅一笑,又添了一句:“我适才听,二位甚是为家中祸福着想,故而好心提一句。”
姜红菱这方说:“劳您惦记,我们老太太自打上回赏桂宴回去,就有些不大舒坦。夜间又着了凉,就一病倒了。有了年岁的人,这病患等闲不容易好。养到如今,也还不能床。所以这次,就我独个儿来了。”
姜红菱浅浅一笑,回看向那两个碎嘴的妇人,淡淡说:“两位夫人,敢问府上是什么人家?”
人便问:“顾夫人今儿是独自来的?”
那两个妇人面便颇有几分难看了,心虽有气,但到底自恃份,不愿争吵,轻轻哼了一声,便各自走开。
正待此时,就听后有人小声叽咕:“我说这义勇侯府是中了邪了,连着一年间了这么多事。合家人,死的死,疯的疯,自那个大少爷起,到如今一大家的人竟没剩几个囫囵的,也是邪门了。现,这顾老太太也病了。”
另一人鼻里哼笑了一声:“有人命里带煞,小时候就能克死爹娘,大了还了得?敢把这样的人抬家门,可不就是如此?所以说,这娶妻也不能单看容貌,命的人,生得再好看也不能往家里招。若不然,一个不好就个灭门星来。”说着,两人竟窃窃笑了起来。
姜红菱见问,便笑回了一句:“是。”
如素在她侧小声说:“,这些人当真是可恶,竟然这等在人背后编排是非的。”
姜红菱微微叹了气,淡淡说:“不过是些碎嘴妇人罢了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姜红菱将这些话听在耳中,却全无放在心上。这些言蜚语,什么幼年克爹娘,嫁克丈夫,诸般,便时常钻她耳中。那时候,她生气自苦,甚而还曾为此病倒过。然而经历过惨死重生,这些言语已再不能怒于她了。
那两个妇人却不料她竟突然回问话,倒是各有几分不自在,又有些心虚。其中一人便说:“你问这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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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间有时就是如此,你明明什么错也没有,人却将不相的事怪罪在你上。
姜红菱回过来,适才同她搭话的那个妇人也早讪讪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