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忙碌,自不在话。两人各尽其职,竟是再也碰不到一。
两人可谓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连寻常的角过节也不曾有,顾妩对她的这怨气,却从何而来?
姜红菱心中更觉怪异,却见顾妩微微垂首,额上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眸,但听她细细说:“嫂这话不错,但二哥必定是愿意的,我也不必去跟二哥说什么了。想着嫂在那边主持家务,所以来同嫂说一声罢了。灵堂那边,我还需得过去,便先行一步。嫂有二哥顾惜,我可没有。”说着,竟而扭去了。
经了昨夜一场事,姜红菱再想起顾思杳时,不知为何,心中总有几分说不的怯意。她怔了一,摇说:“二老爷死了,他必定事多,堂上迎来送往的,就不要去打搅了。”说着,收拾了脸,便也到外去相陪来府中吊唁的女眷去了。
如素说:“这四姑娘好生奇怪,说的话颠三倒四的,一时说要求带她过去,一时又说二爷必定让她过去。当真令人摸不着脑。再则,谁家女儿似她一般,才死了老娘,倒如没事人似的,笑的这等开心。”
如素想不明白,索不去理会,说:“让四姑娘这一混,竟也到了正午时候了。我去给拿午饭罢。”说着,转快步门去了。
看着顾妩去,姜红菱主仆两个面面相觑。
她思来想去,只是全无绪。好在此时,如素已将午饭取来,她也不再多想,坐在桌边,吃起了午饭。
午后时分,齐王府又送了两份奠仪来,同是齐王与毓王的。虽则侯府又亡故了一位主,但齐王素来于,江州城里寻常府邸的红白喜事,难见齐王府的影。前来顾家吊唁的人家看在里,都这顾府是搭上了齐王一脉了。
到之,如今府里真正的当家,当属二爷才是。四姑娘,还该去问二爷。二爷了,那自然便是,却不该先来问我。”
姜红菱怔怔的,坐在椅上,将前世顾妩的言行举动回想了一番,却只觉甚是模糊不清。这姑娘同她素来无甚往来,又是西府这边的人,从来多病,常年在闺中静养,两人也只在年节家宴上,方才见过几面。现想来,她于顾妩的,除却静默寡言,弱怯懦外,竟是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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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方一,顾妩神微变,眸中竟是冷光微闪。
姜红菱微微摇,只说:“这四姑娘来的蹊跷,她素来不同我亲近的,今儿倒是怪了。来了,又说了这一气儿不通的话,我竟不知她是来什么的?”说着,又自语:“她这话的吻,倒好似颇有怨愤。”
待吃过了午饭,如素一面收拾,一面说:“二爷在堂上,可要去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