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鹿溪没想到这几块料居然真的敢跟自己动手,颇为无语地摇了摇:“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,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……”
她欺贴近那要动刑的女官,一把揪住她发,迫她扬起脸来,抡圆了胳膊,重重几掌在这人脸上,直接打的这女官脸颊起来,嘴角血。
姬雍知张贵妃挑了几个厉害的掌刑女官过去,一路上都在脑补沈鹿溪受刑的画面,给他脑补的心急如焚,一路骑快飞奔到沈府,急匆匆推开门跑来,就看见满屋的里,沈鹿溪一脸恶霸架势地拍着手里的掸,对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几个狞笑:“……你们不说谁外面势究竟如何,今儿就别想走这个大门!”
女官嘴都起来:“你竟敢,竟敢……”
另外几个才回过神来,伸手来拉扯沈鹿溪,她直接站起,把压在地上的女官当成重举起来扔去,把另外几个砸的七荤八素。
她给后女官使了个,几人立刻上前,要把沈鹿溪住。
沈鹿溪对这几个想要自己命的女人可没什么怜惜之,又随手抄起床边靠着的超大掸,举起来就对地上的几个女官行了惨无人的殴打——一时间屋里飞,几人很快给她揍的鼻青脸,连还手的力都没有了,只剩哭哭啼啼的份儿了。
偏偏她们对守在外面的禁军叮嘱过,无论里面发生什么动静,都不准来。
女官被打的七荤八素,很快放声惨叫起来。
这些女官大概是在里养尊优惯了,没见过沈鹿溪这样敢直接动手的,一时傻了,连个上前帮忙的都没有。
这女官居位,还没认清形势,这时候还敢嘴,厉声:“你可知我是……”
我不敢吗?”
沈鹿溪活动了一手腕,见她还敢嘴,又照着她嘴闷给了一拳,打的她惨叫了声,狞笑:“你是谁我不知,敢欺负到你沈爷爷上,今儿个我就让你我叫爹!”
沈鹿溪很快又想到自己的神损失费,冲那个要扎自己的女官踹了一脚:“你,就是你!你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都给我来!”
开什么玩笑?沈鹿溪虽说功夫一般,那也是指跟手比,她自幼习武,动起手来两三个没习过武的普通爷们都近不了的,更别提这些只能在里欺负欺负女和低阶妃嫔的掌刑女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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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上前一步,轻松躲过她们伸过来的手,她们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摸到。
她直接给她一把掀翻在地,骑在她上,举拳给她脸上砸了几拳,直砸的她鼻血:“我也让你选一样,你是想被我揍死,揍死,还是揍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