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事已经败,三皇定然已经将证据都给朝明帝了,这事儿再没有转圜的余地,她唯一指望的就是朝明帝看在她们妹俩才杀了乌的份上,把沈家革职抄家罢了,哪怕是徙也不是不能接受,只要命能保住什么都好说。
这条件要是让寻常人听了,定然忙不迭就随这女官去了,沈鹿溪听完却微怔了,站在原纹丝不动,想也没想就问:“我若就这么去,届时其他禁军发现我失踪,太如何跟皇上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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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鹿溪没想到姬雍会派人看自己,有些讶然:“无人苛待,只是不知外面况如何。”
破,无非就是她不肯受他胁迫,所以心生恨,蓄意报复,她这么一想,心里简直把三皇恨透了。
她一面想见姬雍,一面又担心姬雍那脾气,万一为了见她最后一,再和朝明帝闹不痛快。沈鹿溪越想心里越堵得慌,眨了眨,仿佛姬雍就近在前一般,她伸手去碰,边人霎时没了。
女官见她神惊慌,又和缓了一神,取一跟她们上样式差不多的衣袍来,安抚:“不过沈侍卫也别怕,太重于你,有意保你一条命,殿已经打好守门的禁军,我安排了一个量模样都和您有几分相似的女在此替,劳烦您换了衣服,跟我们先沈府,殿必能保您无恙。”
那女官带着婢屋,反手关上门,欠:“沈侍卫,我们是太遣来的人,特地来看您的。”她颇是关切地问:“您现在可还好?没受什么苛待吧?”
这几人似乎是为了掩藏份,特意换了常服来,除了腰间的牙牌,居然没有任何能分辨份的东西。
被禁这两天,她除了琢磨这桩案,想的最多的就是姬雍,想到几天前两人还在江上钓鱼玩闹,转她就成了阶囚,以后八成是要相隔千里,没准还要两隔,也不知她事之前,还能不能再见姬雍一。
沈鹿溪睛猛然睁大,神骇然。
女官上前一步,面上带了些焦急:“沈侍卫有所不知,圣上知你父亲令你女扮男装袭爵之后,震怒无比,欺君之罪罪无可赦,更何况你们一骗就是十几年,已经准备拟旨,取你沈家满门命!”
就在此时,她房门突然被推开,她被刺目的光刺的眯了,她本以为是皇上派刑的人来审问了,却见门外站着几个举止优雅端肃的女官,这可就在她意料之外了,她不由愣了。
她心里难受,忍不住‘吧嗒吧嗒’掉了几滴泪来。
沈鹿溪把这几人略微打量了几,没观察个所以然来,迟疑着问:“你们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