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提这个疑问,所有人便都去打量何穗,见她脸白皙红,底也没乌青,明显是睡足了的。
平日里她骂着何穗都要回几句,这次她将他们赶门,她能憋这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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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累,但也闲来无事的,便都跟着来一探究竟。
前一个说话的是崖村人,后一个说话的是古塘村人,这么一说后,大家便开始分析,在议论纷纷中,有人摇:“她一个女之辈,要徒步去崖村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火,再面不改的回来,除非她能飞,否则如何到的?”
所有人都笑声,就连蔡秀也捧复:“就何穗这丫片还会飞?我虽不是看着她大的,却也从小见着过,你这话可别把我笑死哩!”
这时,有另外的人恍然记起什么,拍着脑门:“我昨夜在林里狩猎,恰好黎明回的家,一直在院里理兽,若是有人在外来回我铁定看得到,可我并没有瞧见何穗啊,且要来这里必定得经过我家呢。”
何穗听完嗤笑:“你家黎明时分走,我那会儿在家睡觉,怎样去放那把火?再者这两个村,谁见到我那时候去了?谁又见到我那时候了火?你一咬定便想讹诈我?那我们现在就去报官,让官老爷查明真相,倘若是我的,我赔你一百两,倘若不是我,你便等着吃板蹲大牢吧。”
何穗丝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脸冷冷:“这8掌是替我丈夫还给你的,江骞这几年没少被你欺负,但他现在有我,倘若日后你再敢欺负他,我决不放过你!”
董氏帐红了脸,唯一的底气也不见了,面对众人的嘲笑,她渐渐连也不好抬,只得扭往外跑,刚跑到院门,突然被何穗喊住,她怒不可遏回过,正想再骂骂解气,谁知何穗一耳光猝不及防地甩过来,打得她冒金目瞪呆。
“不是你便是这傻,你们气恨我将你们赶去,反正总归逃不脱是你们旰的这事!”
董氏脸越发难看,她哽是青着脸狡辩了几句,却引得看闹的大伙儿一阵反问,气得董氏梗着脖喊:“说不定他们真的会飞呢?”
董氏虽泼辣,但不经吓,再者她并不确定是何穗,只是偌大的崖村唯有她家被烧,所以很难不怀疑何穗,毕竟她与其他人也只是吵吵闹闹的,这些年来也没见谁来报复。
大家说的是事实,除非这小两有人会飞,不然怎的都不到放这把火。
这样一想,董氏又哽气几分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句,跟本不需何穗辩解,嫌疑一便被摘清了。
“咦,从崖村到古塘村来回要两个多时辰,若是她放的火,那为何这会儿不见她有丝毫疲惫和气?且她怎能男走得还快?才能这会儿便已然到家?”
“是啊,且江骞傻里傻气,成婚前也没少被董氏打骂,别说报复,何曾见过他发火?更别说他这伤了脑袋病怏怏的,指不定还没走到崖村便倒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