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才真的让薛钰宁怔住。
趁四周没有人的机会,纪远云在薛钰宁旁边坐:“我那天看到了。”
明明只是看着,材室里的灰尘和胶味忽然淡了,取而代之的是冰的甜腻,充满鼻腔。
仔细听,她在细细。
“看到什么?”薛钰宁随问,夏天的风得她发扬,从脸上拨开。那天的温度和现在差不多,同样蝉鸣阵阵,同样满目葱郁。
薛钰宁显然没想到会被发现,但似乎也没有多着急,反而是问他:“那你要讨厌我了吗?”
微微推开门,他从铁架间看到她在和别人接吻。
纪远云摇。
该是大课间自由活动的时候,薛钰宁去小卖买了冰。纪远云习惯地看到就跟在她后,却不想被她发现,一路保持距离尾随到材室。
半晌,她移开:“这样就不疼了吧?”
“还想要吗?”一直看不清脸的男生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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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纪远云摇:“不疼了。”
衣服里的那只手开始移动,向走去,宽松的腰,两之间。
这声音,纪远云却记得很清楚。
“嗯,好啊。”他掀起她的衣服。
那冰变得不再重要,薛钰宁张大嘴,气一般地哼声,牙齿间拉开银丝。
对方同样穿着本年级的校服,她手里的那冰被他拆开包装,咬掉一,渡她中,然后响起暧昧的舐声。薛钰宁转过,他才发现对方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衣服里,动着他从未及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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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伤,该有的。
“你和牧微明,在接吻。”他直说,“他是你表哥。”
那只手在里面起起伏伏,让她的声音也忽忽低。没过多久,她忽然止住,浑绷,牙关咬。持续数秒后,她重地呼起气来,就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剧烈的刺激,脸颊涨红。
他着味的冰,送到薛钰宁中,让她的包裹着它,缓慢地动。化开的白从嘴角落,到脖,他伸走,顺着这个路径,占领她的腔。
薛钰宁转回去,面对牧微明:“再来一次。”
可是纪远云从未听说过她与任何人在往。
纪远云退材室,关上门。
薛钰宁看向他颧骨的伤,蓦地凑近,柔的在那里贴了片刻,沾到血腥气。他们以前从未靠得如此近过,近到脸上血的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,近到虹失焦。纪远云停在原一动也不敢动,浑只有那个地方还拥有觉。
距离发现已经过去两天,如果他真的反她,就不会现在还坐到她边。他只是垂着乌黑的眸,思考半晌,才问他真正想要的东西:“如果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,那我也可以吗?”
比他所得到的亲吻更加烈,货真价实的、缠的接吻。
因为这一次接,纪远云的心愉悦了叁五天。他以为,他是迄今为止与薛钰宁保持过最近距离的人,直到他无意间跟在她后面去育馆。
不过一会,她又转而笑起来:“你这人,真有意思。”
其实还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