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忽然被两团东西挤压,牧微明打了个磕,一回始作俑者正挑着眉看他。
他懊恼地拿手机,薛钰宁没瞄见来电人。
“还有别人也在爬山。”
“我们刚刚也看到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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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等我穿个衣服。”薛钰宁把衬衣捡起来,还在理翻转的袖,牧微明却像没听见她这话一样,推开卫生间的门,“诶诶——”
山上爬来的同事们一路聊着,看到他们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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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一锁上,他将她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坐着,宽松的七分被他野蛮地扯落。
还穿着军服的人刚踏屋,他反手落锁。果不其然,对方第一就发现分开双坐在洗手台上的薛钰宁。虽然肩膀挂个半件衬衫,可该遮的全没遮住,甚至那小就招摇地对他大开,晶莹剔透的表面,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被来的。
“时间好,正好赶上日落。”
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他亲亲她的脸侧,到几步开外的观景围栏边找信号。
门铃又响。
他哪经得住这挑衅的引诱,把薛钰宁捞到侧,胳膊从后绕至前,住右。
“嗯……哼……”薛钰宁终于可以放肆地喊叫,搭着他的,慢慢脱上的衣服。
寥寥数语,几个人未停留,甚至没对薛钰宁的背影有何究,继续有说有笑地往山的路前。待到那些声音减弱模糊了,薛钰宁骤然放松。
他没说话,屈指刮了刮她的尖。说起找刺激,他们半斤八两。要是没有这期待,她怎么会特意脱了衣来和他爬山。
屡次被打断,她脸上全写着不满,拉住牧微明的胳膊:“别去,你就装不在。”
在山上堆积起来的不是走这几步山的路就能消散的,到电梯时,薛钰宁想也没想,就跟着牧微明从她的房间前掠过,径直到他那里。
他凭借优越的技巧,将薛钰宁缓慢送往望的巅峰,越接近那个临界就越能发现收缩的频率在变快。到洗手台上,得像朵结成的果实,她的呼加。
从后看,就像是两人依偎在一起看风景,谁也不知正面是什么模样。
“衣服扣上,我们走吧,再晚天彻底黑了,路就不好走了。”
再是没人发现,袒地坐在石椅上等人也够奇怪的。薛钰宁换了几个坐姿,手指反复敲打,他还在说什么。她终于憋不住,偷偷走到牧微明背后,趁他不注意贴上去。
斜对的角度,他一开门,外面的人立能看见她的半边。
牧微明恍若未闻,取防盗链:“赶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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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这得开。”他却说。
牧微明在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这通电话,只是手仍在衣,分秒未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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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光的大理石洗手台甚至能够极其微弱地反映她的,就连的翕合也未曾放过。后的镜也同样映她的后背,脊沟陷,若桃。
就在此时,山上传来渐近的谈,有男有女,声音熟悉。薛钰宁先听到,警觉地拢上衬衣,拍打几,却不能阻止牧微明那只手的动作。
牧微明的在甬中熟练地穿梭着,其所能企及的所有位。
曲起双向两边打开,已有的粉位于中央,桃细,丰满的鼓起,每迹象都在引诱。牧微明想也不想地屈膝,住这片领地。
也不着急切主题,只想慢慢地剥落她的衣裳,在这无人所及的山野之间缓慢地她——他本来是这么计划的,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计划。
“你真会找刺激。”薛钰宁没好气。
薛钰宁一了气。
“怎么你也来了啊。”看到纪远云,薛钰宁才知牧微明的这些举动是怎么回事。